話音剛落,賀譯辰的臉色猛然變的十分難看了起來:“你耍我?!”
陳斯音笑眯眯的道:“原來你還能看出來呀,不笨啊。”
這時陳柯和沈初墨也反應了過來,忍不住眼裏充滿了笑意,對陳斯音突然的調皮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還以為……陳姐你真的要賣酒坊呢。”陳柯揉了揉通紅的眼眶,“對不起陳姐,我不應該懷疑你的。”
“這麼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賀譯辰微微眯起眼睛,令陳斯音十分意外的是,賀譯辰並沒有十分失態。
陳斯音淡淡道:“我從來就沒有將陳家釀拱手相讓的念頭,我算是知道了賀家為什麼占了a市酒水利潤的七成,原來你們靠收購的方式吞並對手,以此來維持自己在a市的地位,當真是讓我看不起。”
賀譯辰麵對陳斯音故意的激怒,卻並沒有太過於生氣,反而微微一笑,道:“我們隻是希望,不要讓你輸的太難看。這是賀家給對手一貫的憐憫。”
“那麼這大可不需要,因為我不會是失敗者。”陳斯音毫不示弱。
賀譯辰深深的看了陳斯音一眼,倒是有些遺憾:“要是你不是選擇自己創業,而是在賀家旗下開店,現在應該有不小的成就了。”
“但是幫別人打工這件事,我仔細想了想,似乎太掉價了。”陳斯音笑了笑,“所以我拒絕。”
“好樣的,希望這不是你的逞強。”賀譯辰見陳斯音油鹽不進,隻能铩羽而歸。
興師動眾的去收購小酒坊,卻根本收購不回來,這無疑讓賀家對陳斯音產生了深厚的興趣,也對陳斯音背後的後台調查了起來。
第一天陳斯音身邊的那些保鏢明顯告訴了所有人一件事,這間酒坊是有人暗地裏護著的,但是卻不知道這個護著的人是誰。
賀譯辰回到賀家後,便派人動手一直在調查這件事,而陳斯音那邊在賀譯辰離開後,沈初墨的眉目裏暈染這化不開的擔憂。
陳柯嬉笑著勾搭上沈初墨的肩膀,告訴他沒事,沈初墨看了一眼陳斯音,勉強扯唇笑了笑,算是認同他的話,但是眼底總有一絲擔憂化不開。
陳斯音拍了拍手,道:“還聚在這裏幹什麼?今天的工作不做了?”
於是所有看熱鬧的職工一窩蜂的湧了回去。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但宋顏然卻聯係了陳斯音見麵。
咖啡廳裏,宋顏然點了兩杯拿鐵。
陳斯音到來後,拿鐵也剛好被服務員端了上來,放到了他們麵前的桌子上,在宋顏然的示意下陳斯音坐在宋顏然的麵前。
“急匆匆的喊我出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陳斯音的語氣顯得很輕鬆。
宋顏然的神色卻十分的凝重,聽了陳斯音的話,那緊皺的眉也沒有鬆開半分:“不錯,是關於陳家釀的事。”
宋顏然少有的神色凝重,陳斯音便也慢慢的認真下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