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未婚夫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
陳斯音這才聽出來傅之清語氣裏的不高興,但他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還沒等陳斯音想出回複的話,傅之清突然哢嚓一聲,擦亮了身上帶著的打火機,將傳單舉在外焰上,陳斯音嚇了一跳:“傅之清你幹什麼?!”
傳單易燒,,剛觸及火苗,火舌迅速的舔上,男人將傳單扔在地上,陳斯音一時找不到滅火的器物,拿腳去踩,身上的衣服去撲火,卻被傅之清攔住,陳斯音眼睜睜的看著傳單被燒了個七七八八。
“傅之清你是不是有病?!”陳斯音掙開他,揚高了音量,質問道:“你知不知道這些傳單我找人做了多久才得了這一遝?今天才剛剛送來!”
“他失蹤了你就讓他失蹤,你去找他幹什麼?陳斯音你是不是餘情未了?你有沒有想過,他根本就不是失蹤,而是故意躲在某處,就是為了躲開你!”
陳斯音瞪著他,笑了一聲:“思想齷齪的人想什麼都是齷齪的。餘弦是我的未婚夫,我了解他比你了解的多,他除非遭逢意外,否則怎麼可能在訂婚宴前夕失蹤?”
“訂婚宴前夕?”傅之清微微挑眉,“也就是說,你們還沒訂婚,,他就失蹤了。你們隻是男女朋友。”
“這重要嗎?”
“很重要。”傅之清微微低下頭,修長的指尖撫上陳斯音的麵容,“他已經失蹤了,也許早已經遭遇不測,忘了他,好嗎?”
陳斯音被他氣笑了:“你可真會說話。”
說完這句話,陳斯音收了笑,“你請回吧。”
“我離開,你跟這個男人共處一室?”傅之清微微眯起鳳眸,看了陳柯一眼,明顯帶著絲寒氣:“跟我回家。”
“回哪去?傅家是你的家,但是不是我的。傅之清。”陳斯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寄人籬下的感覺很不好,我雖然現在住在出租屋裏,但至少沒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陳小姐,好像發酵好了,你過來看看。”
傅之清剛要開口,陳柯適時打斷,陳斯音如釋重負,轉過身去走到陳柯旁邊,這個時間點顯然是沒有發酵好的,於是她用口型對陳柯說了句“謝謝”。
陳柯搖了搖頭,傅之清沉著眸看向他們這邊,再次拿起上一次的說辭:“按照合同,你還是我的員工。”
員工?果然在他眼裏自己......想想自己有時......
陳斯音不幹了,站起來瞪著他懟道:“傅之清你有意思嗎?心情不好就把我趕出去,現在心情好了又要我回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是不是你傅之清養的一隻狗?”
傅之清聞言,語氣和緩了許多:“不會再有下次了。”
陳斯音笑了一聲,“這不是有沒有下次的問題,我已經搬出來了,適應好了,你又要我回去,傅之清,麻煩你講點道理,好嗎?”
傅之清卻不打算退步:“我今天過來,就是來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