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陳柯應了一聲,直接到了陳斯音身邊去,陳斯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小夥子又笑的露出兩排牙齒,眼睛彎成月彎,看起來很陽光。
她便轉開眼,專心從第一步教起。。
宋顏然介紹來的人果然不錯,不僅對她交代的一些事情理解迅速,而且做的也十分出色,隻是一開始有點手忙腳亂,後麵漸漸得心應手。
釀出他的第一壇酒哄,他就完完全全知道了應該怎麼做,陳斯音壓根不需要操心和插手。
她定的桃木送來了一批又一批,都十分新鮮,皮裏還帶點青,等待久出的時候陳柯蹲在她身邊看那些木柴:“陳小姐,為什麼這些木頭都是桃木?”
陳斯音微微一頓,隨即很快十分自然道:“我小時候家裏院子裏麵,種了一顆很大的桃樹,有幾次鬧饑荒,地裏種不出糧食來,就靠的桃樹上麵的果子,勉強捱過來,後來就對桃樹有了一種難言的情感。”
陳柯點了點頭,似有所感,又問道:“陳小姐,你看著很年輕,小時候卻經曆那麼多?”
陳斯音微微愣了愣,隨即很快勾唇一笑,“誰告訴你,貧窮是年代造成的?無論什麼時候,二十世紀還是二十一世紀,都有窮到吃不到飯的。我小時候家裏剛好就那麼窮,後來我爸釀出酒,有人買,日子才慢慢的好過起來。”
陳柯便抱歉道:“對不起陳小姐,我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陳斯音笑著搖了搖頭。
“啊對了,趁等發酵,你來看看宋總讓我帶過來的合同。”陳柯像是才想起來,急忙將合同拿了出來,薄薄的幾張紙,看起來沒什麼分量。
陳斯音拿過合同,出於謹慎她一條條的看了過去,合同實在很普通,買一條款咧都正常,宋顏然沒有故意在合同上麵動手腳。
隻是宋顏然想花一百萬買下陳家釀的獨家銷售權五年,這點讓陳斯音有些詫異,這一條看來是很在乎她的酒釀。
酒水還沒賣,萬一客戶的接受度不高,宋顏然的這一百萬顯然就直接打了水漂,這個男人不心疼嗎?
不過想想也釋然,像他這種商人,一天虧個幾百萬似乎是正常的,畢竟一天的營業額就不止這個數。
沒想多久,陳斯音確定無誤後簽了自己的大名上去,陳柯接過合同,發了個消息,陳斯音的賬戶立刻到了一百萬元。
陳柯的那個消息是發給誰很明顯了,陳斯音有些好奇的問:“你跟宋顏然之間是什麼關係?”
陳柯聞言,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陳小姐看的出來,宋顏然是我表哥,我們倆長的有一點像。”
陳斯音笑著搖頭:“不像,你們不僅外貌不像,性格也一樣。”
陳柯笑了笑:“是嘛?”
十瓶酒很快釀好,陳斯音通知了宋顏然,宋顏然很快派秘書過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