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整個人身上最不缺的東西,就是錢了。
“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你先好好休息,過幾天等你身體好一點之後,我帶你去看一下店麵。”
傅之清對陳斯音說完之後看見陳斯音點了點頭,於是便出去了。
從陳斯音的房間走出去之後,傅之清沿著旋轉樓梯往下麵走走,到一樓的露台上麵,拿出手機給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微風一陣一陣的吹過來,露台上麵的綠植有幾天沒有澆水,看起來蔫兒吧唧的,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著身體。
傅之清修長如玉的指尖按在手機上麵,靜靜等著手機被接聽起來。
電話很快被秘書接聽,恭敬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裏麵傳出來。
“傅總您好,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你去找一間最適合做酒坊的店麵,然後馬上開始裝修,隨後我會把酒坊的圖片發給你,按照這個圖片的樣子來裝修,三天之後我要見到成品。”
傅之清的聲音冷靜低沉,就算是平時說話的語氣,聽起來也像是在發號施令一般,讓人不敢小覷。
電話那邊的秘書在看見是傅之清的來電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下意識的站直,聽見傅之清的要求之後,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陳斯音的身體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因為昨天的時候太過悲痛,所以才覺得心裏十分難受,但是經過一天的休息之後已經好了不少。
況且原本她就是一個自我調節能力十分強的人,在意識到這件事情已經回不到過去的時候,她心裏麵就已經默認了這種結局,但是她卻不會放棄,而是會在心裏想著該怎麼樣才能夠重振旗鼓,東山再起。
陳斯音休息了一天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了,於是在早上的時候便起床去了原本酒坊的位置。
在來的路上,她心裏麵已經做好準備,但是在看見麵前的一片灰燼和殘垣斷壁的時候,還是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狠狠地揉成了一團。
畢竟這全部都是自己的心血,但是卻因為一場大禍變得空空蕩蕩,什麼東西也沒有剩下。
“陳小姐,”身後的保鏢對她說道,“酒坊裏麵已經被傅總收拾幹淨了。”
陳斯音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走上前去,在心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就算收拾的再幹淨,自己也看不清了。
她伸出纖細白淨的手指,輕輕撫摸上麵前的一把鎖。
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房東來鎖上的。
況且房東早就已經把租金退給自己,現在這裏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酒坊了。
“就沒有什麼東西是剩下的嗎?”陳斯音的聲音聽起來很輕。
身後的保鏢想了想,隨後告訴她說道:“陳小姐,被我們搶救下來的東西全部都送到傅總的家中了,不過那天實在是太過混亂,到底有什麼東西我也記不清楚,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還是自己回去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