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男人沒有任何猶豫,果斷答應下來。
她就知道,傅之清一定是個好麵子的人,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麵,他若是拒絕,那未免也太慫了。
“傅少,您先請。”
陳斯音表麵裝的雲淡風輕,心裏卻興奮的險些就要歡呼出聲。
跟她拚酒?
嗬。
也不看看她家裏是做什麼的。
在陳斯音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做酒生意,家裏不光賣酒,還釀酒,她可以說是泡在酒缸裏長大的。
這些洋玩意兒,她還不放在眼裏。
男人率先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仰頭“咕咚咕咚”連喝五口,一瓶酒已然見底。
看他喝酒的樣子,陳斯音更加信心十足。
像這樣小瓶的啤酒,她一口就可以喝掉一瓶,可是傅之清足足喝了五口,足可以證明對喝酒而言,他還是個外行。
見狀,陳斯音也學著他的動作,仰頭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隻是……
她有意放慢了動作。
慢吞吞的把酒喝完,在外人看來,明顯是不勝酒力。
幾個回合下來,傅之清和陳斯音麵前都擺放了八個空酒瓶。
此時,男人有些臉紅,深邃的雙眼目光遊離。
相比而言,陳斯音看起來卻要清醒很多,在她身上看不出絲毫變化,就和剛來時一樣。
“傅少,我們還繼續嗎?”她看似關切地詢問,字字清晰。
男人猛地甩了甩頭,薄唇輕啟:“繼續,為什麼不繼續?”
說完,他仰頭將一杯XO一飲而盡。
兩人越拚越發激烈,瞬間將整場氣氛帶到最高潮,掌聲、起哄聲、口哨聲不絕於耳。
又是三個回合過去。
陳斯音仍舊那個樣子,就好像剛剛喝的那些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
不對。
就算是水,正常人也絕對喝不了那麼多。
反觀傅之清,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就連身體也正在微微晃動,眼睛隻剩下了一條縫隙,明顯喝醉了。
“傅少,算了算了,跟一個服務員致什麼氣。”
“對啊傅少,別喝了,要是真的喝壞了身體可怎麼得了,你的身體可比她金貴多了。”
一旁陳斯音聽完不悅地眉頭緊皺。
都是人,憑什麼他的身體就比她金貴?
“傅少,酒還沒有喝完呢,怎麼就不喝了?”
說著,她又重新倒了杯酒舉在傅之清唇邊,眼神裏滿是挑釁,她相信,他能夠看見。
突然,手中酒杯被打落在地。
還不等陳斯音反應過來,手腕處被人牢牢扣緊,在她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被拖拽著離開包廂。
“喂,死渣男,快把你姑奶奶放開!”
“臭變態,你快點把我放開。”
她劇烈掙紮,幾乎能想的招數都想了,可是……
一點成效都沒有。
直到她與柔軟的大床親密接觸,眼前是男人脫衣服的動作和不斷放大的俊臉,陳斯音這才意識到一些什麼。
“滾開,你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樣,我是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拳頭。
就在男人欺身而上之際,她還在誓死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