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說：“那然後呢？”
古小華說：“然後，然後那團節後圓滿歸來，我們打電話催華天付剩下的團款，華天卻沒動靜了，新來的財務說賬上沒錢，找老方他經常不接電話，沒辦法老總隻好派我來他們公司要，我在華天呆了2天，愣沒見老方的影子，隻好給老總彙報。”
“老方說過幾天要親自去找你們老總？”楚天問。
“是啊，老總通知我回去的時候是這樣說的。”古小華說。
楚天點點頭：“華天還欠你們多少？”
“70多萬。”古小華說。
“我看這錢你們夠嗆能到手，華天現在可能是真沒錢了。”楚天說。
古小華說：“也許吧，我看華天公司裏很破落，基本沒有客人，很冷清，真不知道以前紅紅火火的華天怎麼會成了今天這樣子，看了叫人感覺心酸啊。”
楚天說：“你在華天呆了2天，我上午去華天怎麼沒見到你？”
古小華：“你上午去華天了？我在裏麵接待室裏看報紙呢，你去那幹嗎？給你前老板拜年？”
楚天“撲哧”笑出來：“我哪有那閑工夫給他拜年，我是找老方談業務的，代表天野去的。”
古小華也笑了：“華天都那樣了，你們還和他談啥業務，是不是還是以前合作的事？”
楚天說：“對，現在比較棘手。”
古小華說：“我猜一定是華天沒錢支付代理金，對不對？”
楚天笑了：“恭喜你答對了。”
“我看老方廢了，管理太差，經營同樣很差。”
“不是老方廢了，是華天廢了。”
“那還不是一回事？”
“老方是不廢的，也廢不了，是華天在老方手裏廢了，哎，華天的成敗都是在老方手裏，興衰都是因為女人啊。”
“咋？老方離了還是在外養女人？”
楚天一板正經地說：“離了，老方在外麵沒女人。”
“看來老方生活作風還是不錯的嘛。”
“是啊，老方沒辦法，隻能保持良好生活作風。”
“為什麼？你這話啥意思？”
楚天一指自己下麵：“因為老方心有餘而力不足咯。”
古小華嗬嗬笑了，又衝楚天一拳：“壞蛋，就你知道的多……”
車到吳州，楚天告別古小華，看看時間，下午4點半，麥蘇這會應該到公司了。
楚天決定直接去麥蘇公司，他認定方亮極有可能在那。
到了四海旅遊，楚天直接上了二樓麥蘇辦公室，門開了一條縫。
麥蘇回來了，楚天心裏一陣輕鬆。
楚天剛要敲門，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你特麼耍我，你以為躲出去就行了？你以為能躲得過去？告訴你，老子要複婚你就得複，別特麼給臉不要臉。”
楚天一聽火氣上來了，我擦，這不是方亮的聲音嗎？冤家上門了。
“你……混蛋！”麥蘇的聲音憔悴又憤怒，“你真是地地道道的流氓惡棍。”
方亮一聲冷笑：“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告訴你，複婚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再敢耍我，我天天去看你媽，天天和你媽聊……”
“你……不要臉，非要把我媽氣死是不是？”麥蘇憤怒得聲音都變了調。
“開啥玩笑，丈母娘我孝敬還來不及呢，咋能氣死……”方亮的聲音有些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