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慕飛一早就來了,和餘靜一起來的,兩人在公司呆了幾分鍾就匆匆去了工地。
楚天修改了一會方案,腦子有些累,就拿起手機打開微信。
“姐,在不?”楚天說。
“在——”浮生若夢隨即回複。
“出差回來了?”
“是的,跑了一圈,辦了好幾件事,昨晚11點多才回來。”
“那你現在公司?”
“是啊,你在哪?”
“我也在公司,正在修方案。”
“還沒修完?”
“快弄好了,文字好修,關鍵是關總提的那些模糊意見,要多費心思琢磨,領會好他的意圖。”
“那先別聊了,好好做事,我也在忙。”
“好,那我繼續忙了。”
於是楚天繼續工作。
一會餘靜突然回來了,氣喘籲籲地說:“小楚,開車拉我去城裏。”
楚天沒多問,忙關掉筆記本跟餘靜出來,關慕飛的大奔正停在門口。
“去吳州找姓範的。”餘靜對楚天說。
路上,餘靜全然沒了往日的悠閑,火急火燎不停打電話,一會給關慕飛,一會給什麼王主任,一會又找李主任,忙地不亦樂乎。
楚天一會聽明白了,原來工地出事了。
年後濤哥的人開始進駐工地施工,進來4台挖機整漂道和停車場,同時大批施工人員也開始進入作業。
這引起了附近村村民的不滿,特別引起了回家過年還沒返城的年輕人的不滿,自己家門口的活讓外人做,現在活這麼難找,要是能在家門口打工倒是美事,於是大家去找各自的村長控訴。
這幾個村長已經從關慕飛那裏得到不少好處了,可人的貪欲是無窮的,總想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於是村長們聯係了挖機,想聯合承包這工程,從中再賺一筆,不曾想如意算盤落了空,濤哥的人來了。
於是在村長們的默許下,村裏的婦女老人組成前鋒,在工地上阻止挖機作業,有的幹脆就躺在挖機前麵。
大家心裏有數,這事是村長同意的,而村長後麵就是鎮上,村長一定會和鎮上溝通好。於是大家同仇敵愾眾誌成城,義無反顧要進行一場阻擊戰。
濤哥大怒,迅速從城裏調來幾十個馬仔,個個手提馬刀鐵棍,分乘十幾輛麵包浩浩蕩蕩殺奔進山。
“壞蛋進山啦——”放哨的兒童一聲喊,周邊村裏剩下的老頭老太呼啦全湧了出來,把濤哥的人來了個反包圍。
這下事情就棘手了,如果對方是青壯年,濤哥肯定會立馬動手,可對老人婦女動手的話會很壞老大麵子,而且萬一出了人命,可是吃不了兜著走,這些老頭老太根本就沒把濤哥的人放在眼裏,知道他們不敢輕易動手。
沒有辦法了,濤哥和關慕飛、餘靜緊急磋商,決定濤哥的人撤回去,餘靜緊急進城找範世林搬救兵。
很快到了吳州,停在中心廣場老地方,一會範世林就圍著套子戴著墨鏡出來了。
範世林一上車,餘靜就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哭訴施工遇到的難處,餘靜很聰明,矛頭沒有對準村民,而是對準了鎮裏和村裏,大罵他們不作為,招商的時候見了關慕飛和餘靜恨不得叫爹娘,資金一到位就開始無休止盤剝,太貪得無厭了。
餘靜搖著範世林的胳膊,讓範世林一定要為民婦做主。
範世林拍著餘靜肩膀,把餘靜摟在懷裏,手伸進餘靜領口裏摸著,另一隻手摸出手機打給了東溪鎮負責人,先是一頓訓斥,接著就站在全市旅遊發展的高度談招商的重要性,最後命令他馬上帶著相關人員去工地現場辦公,務必在中午前解決這問題。
那邊唯唯諾諾連連答應,保證一定解決問題。
收起電話,範世林親親餘靜的小嘴:“好啦,放心就是,沒事了。”
餘靜破涕為笑,主動鑽在範世林懷裏,在範世林臉上親了一口:“虧了你,你真好。”
楚天不由很佩服範世林的做事效率,幾分鍾就解決了濤哥解決不了的問題。
“現在該犒勞我了吧。”範世林邊說邊毫不客氣地把兩手分別伸進餘靜上下身,放肆動作起來。
餘靜嬌喘著,身體扭著:“嗯,今兒個人家喂飽你……去哪?”
“我找了個新處所,既安全又隱蔽,今天我事不多,去陪我弄兩口,他們剛弄的貨,聽說很純,我們好好爽一下。”範世林的嘴在餘靜粉嫩的臉上拱著,根本就無視楚天的存在。
在範世林眼裏,楚天不過是一介車夫,一個草芥螞蟻般的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
楚天照例把觀後鏡扳上去,聽到他們在後座發出的動靜,身體不由有了反應。想想自己一個多月沒親近女人了,此刻本能被他們一撩撥,一股烈火在身體內升騰起來。
你媽,這不是折騰老子嗎,老子又不是木頭人,有血有肉的,怎麼能沒反應呢?
在範世林指點下,在餘靜哼哼唧唧的嬌喘中,楚天開車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幽靜的別墅區,最後停在一座米黃色歐式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