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夥忙給上麵打電話,然後對楚天說:“我們頭兒一會過來,你先做筆錄。”
於是楚天把剛才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他們認真記好,又讓楚天摁手印簽字。
然後楚天又和一個小夥一起去雪地裏找到那兩把刀子。
回到治安室,倆小夥看著楚天笑:“夥計,你手腳挺厲害啊,出手挺狠。”
楚天嗬嗬一笑:“我不狠他們就會把我先廢了,我還要回家過年呢。就先這樣吧,我先回休息廳,我朋友還在那,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到那邊找我。”
“好,你過去吧。”
楚天臨走前對那倆賊貨說:“哥兒們,我給你們找了個過年的好地方,你們就安心呆在這吧,好男人誌在四方,青山何處不能埋忠骨,你們安心在這呆著,不要想家哈。”
倆治安小夥樂得大笑:“看不出老鄉還真幽默。”
楚天衝他們點點頭走了,先去洗手間把手上和臉上的血洗幹淨,衣服上的血沒辦法了,回家再說。
然後楚天回到休息廳。
折騰了這半天,大概有半個小時。
楚天剛坐下麥蘇醒了,一看楚天坐在那裏,大衣壓在自己身上,自己枕著毛毯,楚天衣服上血跡斑斑,吃了一驚,忙坐起來說:“你剛才幹嘛去了?身上怎麼有血?出啥事了?”
楚天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把麥蘇的手機遞給她說:“沒啥事,就是有倆毛賊,讓我收拾了。”
麥蘇接過手機,發現自己大衣的扣子被解開了兩個,忙問楚天:“他們偷我東西了?”
楚天點點頭:“嗯,他們還沒得逞就被我發現了。”
麥蘇忙掏出身上的物品,錢包鑰匙都在。
麥蘇鬆了口氣:“毛賊人呢?”
“被我撂倒了送治安室去了。”
“額……”麥蘇把大衣遞給楚天,關心地說:“快穿上,不要著涼,你沒受傷吧?”
楚天晃了晃身體,揮揮拳頭:“沒,皮毛也沒噌到。”
麥蘇寬慰地笑了:“哎,怎麼一進你的底盤事就來了,砸竹杠的偷東西的都出現了。”
“可別這麼說,不要一棍子打死一大片。”楚天邊穿大衣邊糾正,“這倆賊不是我們這的人,是流竄作案,那賣大衣是個別現象,是少數敗類,別把帳記到俺們山東人身上。”
麥蘇看著楚天笑嘻嘻地說:“好吧,楚大廚,看來看問題不能太絕對,不能摻雜個人主觀意識。”
“這就對嘍。”楚天轉移話題,“不困了?要不再睡一會?”
麥蘇看看時間:“剛才睡了1個多小時,睡得好香,這會不困啦,你困不?”
楚天剛要說話,卻見一治安小夥過來:“夥計,來一下。”
楚天答應著起身,對麥蘇說:“估計是因為剛才那事,他們的頭兒來了。”
麥蘇起身拉著楚天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去。”
楚天看著麥蘇關切的眼神,心裏一陣溫暖,點點頭。
楚天和麥蘇過去一看,果然是治安隊長來了,還帶過來4個治安人員。
這位隊長40多歲,看起來穩重成熟,黑黑胖胖的,絡腮胡。
隊長仔細看完楚天的筆錄,又盤問了倆毛賊半天,然後對楚天說:“小夥身手不簡單啊,一人對付兩個拿刀的。”
楚天笑了笑。
隊長繼續說:“小兄弟,你可給我們幫大忙了,這是一夥專門在高速沿線服務區作案的流竄犯,十好幾人,都來自北方某省,又是偷又是搶,有時團夥作案,有時分散作案,我們接到好幾起報案都和他們有關,沒想到他們今天栽在你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