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瞪著楚天:“難道你除了和我做那事,就對我沒有任何感情?”
“是啊,我早就說過,,我和你之間除了性的宣泄,啥都沒有。”楚天冷酷地說。
楚天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於心不忍,但要想讓梅子死心,就必須這樣說。
楚天多多少少已經感覺到,梅子對自己除了性之外,正慢慢發生著其他變化。對梅子,楚天也從最初單純生理的概念逐漸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情感。這情感是什麼?楚天想不明白,也不願去想。
但有一點楚天能肯定,這情感絕不是愛情,也決不能任其發展下去。
梅子身體晃了一下,咬緊嘴唇說:“不管你說什麼,我心裏都有數,你的眼神騙不了我,我不同意結束。”
楚天眼皮不抬,漠然說:“這個事的主動權在我手裏,你說了不算。”
梅子一下子沒轍了,是啊,楚天要是就不理自己,自己能有啥辦法呢?
梅子其實對自己和楚天的關係也很矛盾,本來就是因為生理的需要才使自己去接近楚天,可不知不覺,自己感覺楚天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成為心中揮之不去的掛念,就是那晚和老方做那事,也是靠想象是和楚天做才達到高潮的。
看此時楚天的態度很堅決,梅子不禁開始後悔,後悔不該告訴楚天那天晚上老方的事。
但話已出口無法收回,一想到以後楚天和自己要保持距離,一想到自己對楚天的牽掛,一想到楚天的絕情,梅子後悔交加,不由悲從心來,眼圈紅起來。
梅子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不願讓楚天看見自己的眼淚飛出來,轉身趴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無聲抽噎起來。
楚天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見梅子的肩膀在抽搐,知道梅子哭了,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想想梅子沒什麼對不住自己的,她可是公司的董事長,放下高高的架子,處處低聲下氣體貼自己,如此讓她傷心確實有點過分。
何況梅子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一個部門總監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
楚天感到心裏有些歉疚。
楚天坐在床邊,輕輕拍拍梅子的肩膀:“你別誤會,也不要介意,我這人不會說話,有時說話太衝,其實我並不是那意思。”
梅子停止抽搐,臉仍埋在枕頭裏。
楚天一看湊效,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哄好梅子再說,於是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我倆的關係太引人注意不好,那會影響工作,弄得滿社風雨,大家臉上也都不好看,你說對不對?”
梅子豎起耳朵在那聽。
楚天繼續說:“你和方總的夫妻生活已經恢複,我們再繼續這種關係,我心裏很不安很自責,我感覺自己很卑鄙肮髒下流……”
梅子一下子坐起來捂住楚天的嘴巴,眼睛紅紅地說:“我不許你這樣說,要卑鄙也是我,是我勾引你的。你剛才說的或許有道理,算了,我不想讓你為難,我答應你好了。”
楚天一下子感覺輕鬆多了。
梅子接著說:“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楚天:“啥條件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梅子抿抿嘴唇:“你得答應我有個緩衝,不能說結束一下就戛然而止,起碼要有2個月時間讓我慢慢接受適應。”
“這個……”楚天有些遲疑,尼瑪,2個月時間不短啊,這期間梅子還不把老子榨幹了。
“說,行不行?”梅子看著楚天。
楚天一看好不容易剛哄好梅子,別讓她再反複,一咬牙說:“老子答應你。”
梅子破涕為笑,舉起手說:“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楚天舉掌相擊,“尼瑪,折騰半天,最後不還得聽你的。”
梅子躺在楚天懷裏,摟著楚天的腰說:“其實我不想糾纏你,我就是想親近你想疼你,想感受你的身體和氣息。”
楚天照梅子屁股一巴掌:“你大爺的,這不就是糾纏嗎?”
梅子看楚天情緒也好了,坐起來捋捋頭發對楚天說:“葉娜懷孕了,這孩子是那老外的?”
楚天說:“葉娜和我分手才不到一個月,和洋鬼子認識總共也不到一個月,你說孩子是誰的?”
“噢耶,我的乖乖,是你的啊,楚天,你要當爹了,恭喜啊,恭喜楚總監喜當爹。”梅子哈哈大笑。
楚天哭喪著著臉:“你給我一邊去,我正煩心呢,得抓緊帶葉娜去醫院檢查流產。”
“看不出你還挺有經驗的,以前幹過這種事?”
“老子不懂不會找度娘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