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事情終於結束了麼?”他喃喃開口。

他緩步走到桌邊,抽出了抽屜,裏麵躺著一輛紅色的跑車模型,雖然已經有些損壞,可是看得出來主人的精心嗬護,竟然沒有沾染一絲絲灰塵。

他苦笑一聲,伸手輕輕撫摸那模型,喃喃道:“我回來了……可是我卻不敢認你,你會不會怪我?”

躺在手上的跑車模型當然不會回應他,他看了半晌,又將它放了回去。

方深酒再見到周壁君的時候,是在絕色。

還是曾經那個地下室,她沒想到宮浚沉會這樣決定。

方安雅和周壁君分別被綁在兩個凳子上,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

看宮浚沉那陰沉的麵色,也能猜到,他已知道了一切。

男人仍舊是平時那副冷峻的模樣,縹緲的煙霧籠罩了他的一張俊臉,方深酒站在一側,看清了發抖的兩人。

他抬了抬手,身邊的保鏢便上前將周壁君嘴巴上的膠帶給扯了下來。

“宮浚沉!你知不知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你這是非法拘禁!”周壁君雖然頭發有些淩亂,可畢竟是混跡商場多年,這樣的場麵竟也能做到臨危不懼,實在是難得。

“嗬嗬……”他冷冷一笑,將曾經那個日記本扔在了她的麵前,“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中國有句老話叫‘最毒婦人心’行容你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好,很好。”宮浚沉扯了扯嘴角,對一側的保鏢道:“把經理叫來。”

“是,宮先生。”

那人走後沒多久,絕色的經理便進來了,恭恭敬敬地走到宮浚沉的麵前,小心開口,“宮先生,您有什麼事?”

他將煙扔在地下狠狠碾滅,才淡淡地道:“我聽小五說這裏一直缺人?”

“是啊,我們這裏來的都是一些商業圈的大佬,那些平常的姿色也看不上,所以找起人來很困難。”

宮浚沉看了看一側的方安雅,“看看那個怎麼樣?”

“宮浚沉!你要對雅雅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的!”周壁君急道。

那經理可不會聽她的歇斯底裏,走到方安雅麵前,伸手撕開了她嘴巴上的膠帶,握住她的下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不住點頭,“宮先生,這個女的氣質還真是好,長得也很漂亮,可是……我怕她不聽話。”

“不聽話麼?”宮浚沉正色看著方安雅,“給她注射一些新藥不就好了?一勞永逸……”

他話音一落,方安雅也嚇得說不出話來,驚恐地看著一側的周壁君,喃喃道:“媽,我害怕,媽……”

“是我!我承認!我承認總行了吧!”周壁君不忍心看著女兒這樣,全數承認下來,所有的責任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現在就去吧,我不想看見這個女人。”他話音一落,身邊的兩名保鏢已經上前按住了方安雅地的胳膊。

方深酒剛要上前,周壁君突然開口,“是我!當年給你母親傳的信,是我買通人去殺林青,是我!全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