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方深酒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宮浚沉,我發現你的演技也不差,再加上你這副皮囊,如果有一天你的GM破產了,你還可以去當演員,不是麼?”
宮浚沉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方深酒吃痛,伸手打他,“你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我隻咬你。”他說著,大手已經撫上了她的柔軟,方深酒心一沉,連忙推開他。
“不行。”
“方深酒,你知道我這麼做意味著什麼?為了你,我等於和蘇瑜君斷了交情。”他靜靜地看著她,眼裏已經沒有了欲色。
難道他做的還不夠多麼?為了能讓她原諒自己,他甚至不惜得罪所有的人。
可是她呢?似乎連一點想要和他和好的意思都沒有。
他不禁有些心灰意冷,精致的五官在這溫馨的燈光的照射下,竟顯得莫名的落寞。
“你又想要挾我麼?或者是道德綁架?”
“我隻是想讓你原諒我而已,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彌補你,隻要你願意,難道這還不行嗎?”他說完,剛要上前,方深酒就已經退後了一大步。
“我還有其他的事跟你說。”
她拿出兩瓶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這個,方安沁買的,你知道這是什麼麼?”
宮浚沉接過她手裏的東西自己觀察了一番,“毒品麼?好像不太像。”
“是致幻劑。”她頓了頓,“她買通了家裏的傭人,給我用的。”
宮浚沉眼眸發沉,臉色也開始繃緊。
“隻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怎麼也想不到,我早已經告訴了家裏所有的傭人隻要方安沁有和他們合作的意向,就來通知我,無論她出多少錢,我都會比她多給雙倍的格。”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做?”
方深酒輕輕一笑,晃了晃手裏的致幻劑,“我這個人呢,沒有什麼其她的習慣,從前受的窩囊氣太多,所以我打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宮浚沉沉默下來,方深酒看著他的樣子,突然心口一窒,“怎麼?你現在是覺得心疼了嗎?”
“我隻是突然理解了從前的你。”宮浚沉靜靜地看著她,眼裏突然露出一絲憐憫,“我也恨我自己,那時候不能保護你。”
“嗬嗬,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必要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不要阻止我。”
“我會保護你。”他輕輕開口,突然上前將她抱在懷裏,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發心,“從今以後,我會永遠保護你。”
方深酒咬了咬唇,卻沒有推開他。
這一句話,她到底是等了多久了,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可是他今天突然開口,她竟然還會有一種淚流滿麵的衝動。
或許是真的停留在心裏的傷害太多了吧。
第二天一早,方深酒剛一下樓,卻發現方安沁已等在了那裏,她身邊正坐著宮浚沉,兩人麵前擺放了不一樣的早餐。
宮浚沉身前的事白粥,方安沁它自己的眼前的都是牛奶木瓜粥。
她剛一落坐,方安沁就流露出歉意的模樣,“對不起,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