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佳見她止住動作,有些急了,“你快點啊,一會來人我們可來不及了。”

“嗬嗬……宮浚沉……居然要娶她?!嗬嗬……”何詩恩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淚水大顆大顆地落在地上,“他怎麼可以和她結婚?他們是仇人!怎麼可以?!”

“你喊什麼?!難道還嫌棄這裏人不夠多是嗎?!”溫世佳急了,眼前這個女人當真是愛慘了宮浚沉了,她這副樣子比之她當年還要過火,如瘋魔了一般。

剛想到這裏,隻見何詩恩已經半蹲下身子,雙手放在了方深酒的脖頸上,有點漸漸收緊的意圖。

“你瘋了麼?!”溫世佳連忙阻止這個瘋女人,“你這是殺人,你有沒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震動聲打斷,兩人都嚇了一跳,溫世佳連忙伸手拿過方深酒的手機,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才似燙手山芋似得將手機扔到了一側,“是……是宮浚沉。”她結結巴巴地開口。

“怎麼辦?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何詩恩倒是比剛剛要淡定了許多,“別急,先把她抓起來。”何詩恩說著,已經撈起了方深酒,又給安排好的人打了電話,沒過多久,病房裏就進來幾個穿著白色醫生製服的人。

“何小姐。”其中為首的一個來到她們的身邊,衝著何詩恩點了點頭,何詩恩看了眼手上的人,冷冷地道:“去給我把她弄到原來的約定的地點,不要太過招搖知道麼?”

“是,何小姐。”

一行人幹淨利落地將方深酒抬走後,溫世佳才將她的電話遞給何詩恩,“這個,我們怎麼辦?”

何詩恩拿過手機,打開屏幕,給宮浚沉回了一條信息,隨後便將手機卡取出來丟進了垃圾桶裏,臉上冰冷可怕。

“嗬嗬,我這回倒是要看看,宮浚沉到底要怎麼找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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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浚沉接到方深酒的短信時,麵色有些不悅,一側的Ray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這才道:“宮先生,您……”

“她第一次給我發短信,她以前從來不會發短信。”宮浚沉說著,又給方深酒打了個電話,可依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拿著手機沉思片刻,豁然起身便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宮先生,我們……去哪裏?”

“去她的公司看看。”

“那今天下午五點和葉小姐簽約的事情……”

宮浚沉回身看了眼他,冷冷地開口,“推掉。”

“是,宮先生。”

晚上五點

一陣轟隆隆的音樂聲幾乎要穿透方深酒的耳膜,頭痛得好似被車輪碾壓似得,方深酒揉了揉後腦,睜開眼睛一看,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這是哪裏?”她喃喃開口。

身側突然傳來一道猥瑣的笑聲,方深酒抬眼去看,在幽暗朦朧的燈光中,這才見是幾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其中一個倒是沒笑,朝著她走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是處女麼?”

方深酒眉頭緊蹙,厭惡和惡心的感覺蜂擁而至,“你們是什麼人?!”

“嗬嗬,到了這裏,就別多問了。”那個男人同方才的兩個手下道:“對了,景二少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