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她話音一落,宮浚沉一把將她推到了一側,隨即便覆壓了上來,方深酒心道不好,想要掙紮,可是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她根本無處可躲。
車中的空間本就閉塞,兩人這一番動作倒是讓空氣的溫度又升高了許多,他那霸道狂佞的氣息撲麵而來,直到她呼吸急促,他才終於肯放過她。
“你是我的,別想走。”他湊近了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地道,那眼中的瘋狂幾乎讓她害怕。
方深酒回到家的時候,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腦海裏反複回想著宮浚沉剛剛的警告,隻覺得煩躁難安。
她怎麼就惹上了他?難道她就擺脫不了他了麼?還是盡早離開這裏才是。
晚上的時候,哥哥才回來,看他滿麵的笑容,方深酒已經猜到了麵試結果。
“通過了是麼?”她輕輕地開口。
“嗯,他們那裏雖然是一個專科學校,可是他看過我的作品,說是讓我去當那裏的主教,我……已經許久沒有碰過那些東西了。”
他話音一落,方深酒不免有些心酸,哥哥從小就喜歡畫畫,自從被冤枉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他臉上有笑容。現在好了,他又肯碰畫筆了,又肯碰畫了,所以她也替他高興。
哥哥其實……並不想離開這裏吧?那天它和他說起的時候,他雖然答應了下來,可是眼中卻是十分失望的。
“哥哥,你想留在那裏工作麼?”她淡淡地問。
方雲赫沉默了一瞬,才又搖搖頭,“我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讓我們生活的更好而已,我已經不想經曆那些了。”
“真的?”
“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搬家。”他話音一落,便要起身離開,方深酒一把拉住他,“哥哥,你其實還是想去,是不是,我們可以繼續在這裏,你可以繼續去當老師,你可以畫畫……”
“我不想了。”他突然開口打斷她,半晌才道:“現在沒有什麼比你們更重要。”
方深酒心中感動,也沒多言,點點頭又接著道:“哥哥,謝謝你。”
她原本的計劃是第二天一早離開,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母親的主治醫生卻突然給他們打了電話,說是還要定期去醫院複查一段時間,不然還有複發的危險。
她有些奇怪,不是上一次在醫院說已經完全好了麼?為什麼突然又說要去複查。
方深酒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宮浚沉,隻是她現在沒有證據,也不好去質問他。
母親的身體是第一要緊的,還是先給聽他的話吧,方深酒這樣想著,搬家的事情又耽誤了下來。
這一天,他們陪母親去醫院的時候,卻碰見了一個熟人——方安雅。
她身邊跟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那男人對她態度恭敬,像是助理。
兩人總算見過一次麵,方深酒衝她點點頭,才道:“方小姐。”
方安雅也是驚訝,摘掉了墨鏡,看了眼她身邊的兩人,優雅一笑,“好久不見,這位是你的母親麼?”
方深酒點點頭,方安雅連忙抬手,恭敬地道:“伯母,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