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拒絕剛要開口,便被他吞入了口中,方深酒越是掙紮,他吻得就越是用力,直到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他才終於鬆手。
她的唇腫得厲害,宮浚沉卻是十分滿意,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才道:“和我在一起,不好麼?”
方深酒一把推開他,轉身便急急地離開了。
剛才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太過恐怖,仿佛要將她吸進去似得,她甚至有種預感,她的生活就要因為他而改變。
方深酒第二天便早早得起來,本來想要去律師事務所收拾東西,可醫院那裏卻又打來電話,說是母親找她。
方深酒匆匆地來到了醫院,卻在母親的病房門口聽到了笑聲,打開一看才見陳言庭正在裏麵,他的律師事務所沒事麼?!他怎麼又過來了。
“你又來做什麼?!”方深酒這兩天經曆的事情太多,不免有些煩躁,語氣也開始不好起來。
陳言庭低下頭不做聲,可這一切在方母的眼中卻好像是方深酒欺負了他似得,有些不悅地看著她,冷冷地道:“你怎麼和阿庭這樣說話,他是來看我的,是我的客人。”
阿庭?!方深酒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難道他們已經這樣熟悉了麼?
“再說了,兩夫妻之間有什麼矛盾,床頭打架床尾和,阿庭這麼優秀,你該好好珍惜才是。”
方深酒隻覺得自己要瘋了,她現在是發現了,無論怎樣和母親解釋,她都不相信她了。
她看了眼陳言庭,一把拉過他,冷冷地道:“和我過來。”
兩人來到外麵,方深酒盡量壓低了聲音冷冷地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來看她做什麼?我媽她現在情況很不好。”
陳言庭抿了抿唇,半晌才道:“是阿姨直接打給我,讓我過來。”他這副樣子和平日裏大不相同,倒像是無比委屈似得。
“打給你?她怎麼會打給你?!”
“她昨天要了我的電話號碼。”陳言庭老老實實地交代。
方深酒隻覺得有些崩潰,冷靜一番後才又同他道:“以後她給你打電話的話,不要接了好嗎?當我求求你。”
“萬一她有急事呢?”他有些執著地問道。
陳言庭今天的樣子有些奇怪,她不想去猜,更不想再和他們扯上什麼關係,半晌才道:“你先回去吧,我來和我媽說。”
她怕他不走,又伸手推了他一把,陳言庭剛走到走廊盡頭,卻正好撞見了過來的宮浚沉。
兩人均是一愣,宮浚沉朝他輕點下頭便直接離開了。
陳言庭回身見他正和方深酒交談,她開始似乎也在阻攔宮浚沉,他心裏還是頗為滿意的,剛要提步離開,卻見宮浚沉已經進了病房。
陳言庭的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憑什麼他可以進去,他就不行?難道他在她的心裏真的這麼差勁麼?
越想越氣,他也大步朝著病房走去。
剛進病房,方母便看見了他,連忙招呼,“阿庭,你剛剛去哪裏了?我還以為是誰把你趕走了呢。”她話音一落,刻意看了眼身邊的方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