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怎麼了?”宋綰綰見她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忍不住問道。

“沒……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方深酒沒有和經理請假,在家待了幾天後,才約了經理出來。

一開始他自然是不願意的,方深酒也沒多說什麼,隻和他說了辭職的事情。

後來那經理或許是覺得過意不去,又同意了和她見麵。

方深酒去到約定好的茶樓後,才將自己已經打好的辭職信遞給他。

“我從大學實習開始就做這份職業,今年怕是已經有五年了,你和我認識也有五年。在這期間,我們雖然有矛盾,但我也一直很尊敬你,可是人心終究是看不透,我沒想到你也會陷害我。”

她話音一落,經理臉上滿是愧色,“小方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那人隻是先賄賂了我一筆錢,點名道姓要我讓你去參與這個策劃,我也沒有想太多,隻以為……”

“隻以為什麼?”方深酒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繼續道:“你別告訴我,你以為他隻是單純的想要和我合作,你明明知道他有目的,卻還是沒有提醒我,像你這樣的人,眼裏除了利益,再無其他。”

“小方!我……你聽我解釋,我……”

“夠了!”方深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辭職信丟在了桌上,甚至連‘再見’都沒有說一聲。

方深酒出了茶樓後,就接到了宮浚沉的電話,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竟還和她問了個‘早安’。

方深酒想到牢房中的事,心中一動,和他說了一句‘謝謝’。

宮浚沉輕笑了一聲,思考了半晌,才道:“我不接受口頭致謝。”

方深酒麵色一僵,他的話中有話,她不敢順著他的話去猜。

“難道沒有謝禮麼?”宮浚沉半天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有些不悅地道。

謝禮?送他什麼呢?他那麼有錢,什麼都可以買,什麼也不缺,她能想到的,到最後似乎隻剩下那麼一樣。

“算了,你今天陪我去相親,就當是你對我的感謝。”

“什麼?!”

方深酒起初還以為宮俊沉是在和她開玩笑,隻是不過多久,當她看到停在它身邊的車子後,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方深酒坐回到車上,扣好安全帶後,又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你剛剛說什麼?”

“陪我相親,以保姆的身份。”宮浚沉今天心情真是不錯,眼中都有了點點笑意思,倒映著方深酒那吃驚的模樣。

“為什麼要我陪你去?”方深酒的語氣突然有些不好,一是她覺得宮浚沉實在有些無理取鬧,二是他相親……

他相不相信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你是我的保姆。”

方深酒本想反駁,可又覺得這話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再想和他說什麼,宮浚沉就已經把車子開走了。

來到這餐廳後,方深酒本想自己再找個地方坐在角落等他,可宮浚沉卻不知為何非要讓她當這個電燈泡坐在中間位置。

方深酒又忐忑又尷尬,甚至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浚沉哥哥!”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方深酒身子一僵,忍不住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