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那人拉長了聲音,了然一笑。
方深酒感覺到了危險,忙要起身,那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拍了拍手,身後的兩人便上前一把按住了方深酒。
“弄下去,好好調教。”
方深酒背脊發涼,衝宮浚沉喊了一聲,可是宮浚沉就像沒聽到一般,一臉淡漠。
方深酒被這兩個人壓到了一個房間,那裏有四個穿著和服的女人,那兩人吩咐了一句,這四個女人就開始來脫方深酒的衣服,方深酒本想掙紮,可是其中一個女人力氣大得很,一把把她抓,將一塊白色的毛巾放在了她的鼻尖,方深酒頭腦發暈,直接倒在了地上。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原來那套衣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極其暴露的夜店裝,而自己正身下極其僵硬冰涼,像是大理石一般。
方深酒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全被綁住了,身上也擺放著刺身和壽司還有新鮮的水果。
這樣恥辱的場景,她連在電視上都沒有見過。
門被人推開後,一行人走了進來,宮浚沉看了眼他,便隨意地坐在了餐桌前。
侍者換了燈光,方深酒的眼睛被晃得生疼。
“宮先生,不知道抿還滿意麼?”
那個熟悉而又諂媚的聲音響起,方深酒冷冷地看他一眼,恨不得直接將他大卸八塊。
宮浚沉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高腳杯,那男人連忙倒酒。
跟著他們一同進來的一個男人倒是有些按捺不住,湊近了方深酒的臉去看,竟伸手去摸了一下方深就的臉,嘖嘖誇道:“這女人長得還真不錯,不知道……”
他話還沒說完,另一側便傳來了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
宮浚沉手上空空蕩蕩,目光落向了剛剛那個
手腳不老實的男人身上,陰鷙一笑,突然起身走到那個男人身邊,學著他的模樣湊近了方深酒的臉,看了眼她方才被碰過的地方,漫不經心地開口,“你說的好像是真的……”
那男人方才還緊張的神色突然鬆了下來,訕訕一笑,這才又道:“嗬嗬,還是宮先生的眼光好,嗬嗬……”
宮浚沉朝身後的保鏢伸手,那保鏢會意,連忙遞上去一把瑞士軍刀。
宮浚沉把玩兩下,那刀在宮浚沉白皙修長的右手中變得異常精致,他輕輕一笑,衝那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便將方才那男人的右手壓在了桌上,男人嚇得麵色緊繃,冷汗直接流,顫聲道:“宮……宮先生,您……您這是要做什麼……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宮浚沉便將在手中的尖刀一下紮進坑他的手背,那男人疼得慘叫,方深酒也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可是溫熱的血液還是濺落在了她的臉上,她音都開始發顫。
“可惜了,這隻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碰不得。”宮浚沉一字一句地道。
在場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那原來諂媚的金絲眼鏡男推了推眼鏡,這才結結巴巴地對眾人道:“那個……宮先生,我……突然有些尿急,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