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天沒見到團子了,方深酒又吹了一夜冷風,這一來一去折騰,還生了病。

遠山別墅

宮浚沉回來的時候,助理Ray已經等在那裏了,手上還拿著一遝資料。

宮浚沉將手上的西裝遞給管家,鬆了鬆領帶,接過了Ray遞過來的資料翻看了幾眼後就重重地摔在了茶幾上。

Ray推了推眼鏡,連忙解釋道:“宮先生,這確實目前調查到的最新資料了,可是按《刑法》取證還是……”

“還是不能證明那個方雲赫是殺死欣欣的凶手是麼?”宮浚沉的麵色緊繃,眸光陰鷙,又垂下眼眸落在資料上那一行住址上。

“這是方深酒現在的住址?”

“是的,宮先生,自從方雲赫被抓後,方深酒就帶著一個孩子住在那裏,她的閨蜜偶爾回去照料。”

宮浚沉冷冷一笑,一邊解開精致貼合的襯衫袖口一邊淡淡地吩咐,“你去處理一下,我再去‘看她’時,不想有人打擾。”

“是,宮先生。”

兩天後

方深酒連續掛了兩天的水,總算能夠打起精神了。經理已經連續催了她好久,按約定她今天還要去RT酒店去做綜合調查報告。

宮雲宸也並非全無人性,今天一早就給她打電話說等她下班後會帶著團子來看她。

方深酒來到RT酒店後,便由酒店經理帶到了酒店新裝修好的總統套房。

“方小姐,您可以進去了。”

“謝謝。”方深酒點點頭,推門進去後便愣在了當場。

這個房間的所有陳設……和三年前她和宮浚沉發生關係的那個房間簡直一模一樣!

腦海中那原本緊繃的弦似乎斷了,那喘息聲和哭喊聲不斷湧進腦海,又像是無形的魔鬼,伸出手緊緊扼住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呼吸。

方深酒想也不想,轉頭就想離開,可房門卻是如何也打不開了。

兩道拍手聲響起,那熟悉的聲音幾乎每晚都能引起她的噩夢。

“方深酒,怎麼樣?”

方深酒回頭看去,便見到了隻穿著一身白色浴袍的宮浚沉。

剛剛沐浴過的他,同往日有些不同,半濕的黑發微微有些淩亂,遮住了原本光潔的額頭,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還有唇邊那似有若無的笑意都好像在同她說,他宮浚沉早已掌握了她的一切。

方深酒緊抿著唇,狠狠地敲門,可身後的腳步卻已漸漸靠近,直到那冰冷的氣息緊貼上她,方深酒才微微一顫,止住了動作。

“嘖嘖,看看你這手都紅了,這裏就你和我,你要演給誰看?”宮浚沉說著,大手握住方深酒的手,將她的手遞到她的眼前。

方深酒想要掙紮,可人已經被他拖到了床邊,他將方深酒甩在床上,自己緊緊地壓了上來。

方深酒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宮浚沉卻眼疾手快地將她的手機奪了下來,隨意地甩在地板上。

“放開我!”方深酒狠狠地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