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宮氏集團又生出了不小的混亂,他還沒有查清這到底是不是宮浚沉做的,如今他又來親自要人,若是他死咬不放,依宮浚沉的性子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事來……

思及此,宮雲宸再無力阻攔,隻任由宮浚沉將人帶走了。

他冷冷地望著幾人的背影,垂在褲線的雙手已緊握成拳,眼中也是無法驅散的恨意。

宮浚沉,我遲早讓你付出代價!

方深酒原本以為宮雲宸至少能打壓一下宮浚沉那囂張的氣勢,可誰曾想他竟這般任由他將自己帶走了,她方才還險些答應了他的要求。

宮浚沉走的大步流星,絲毫沒顧及身後穿著七八厘米高跟鞋的方深酒,這一路過來,方深酒已不知幾次險些差點摔倒了。

好不容易停在了地下車庫,宮浚沉總算停了下來,轉頭朝著跟在後麵的何詩韻道:“你自己回去。”

何詩韻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浚沉,我……”

可她還沒等說完,宮浚沉便已打開車門將方深酒粗魯地塞進了車中,親自開車絕塵而去。

何詩韻氣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早的幸災樂禍突然變得莫名諷刺。

方深酒扭動著車門,卻如何都打不開,封閉的空間讓人窒息,宮浚沉的側臉同方才相比,也緊繃的嚇人。

他車速提到最大,方深酒也識趣地閉了嘴。宮浚沉一路狂飆,終於在金門海岸處停了下來,方深酒被顛得目眩作嘔,卻還不忘去拉車門。

宮浚沉冷冷地看她的動作,不緊不慢地點燃了根香煙,修長的食指放在方向盤上有節奏地敲打著。

方深酒本就難受,在封閉的空間內聞到香煙的味道更是嗆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正要開口同他說話,宮浚沉卻突然解開安全帶傾身壓了過來。

如此強大侵略的氣息讓方深酒幾欲窒息,宮浚沉伸手將她抵在坐椅和自己之間,沉沉一笑,臉色卻越發冷。

方深酒根本不敢抬頭,耳邊灼熱的氣息蔓延,男人高挺的鼻梁輕輕地蹭著她的右頰,最後來到她的耳際,方深酒隻覺得一股濕熱緊接著耳後軟骨處便是一陣劇痛。

“啊!——”

她疼得慘叫起來,可男人卻沒有因此放輕力道,方深酒終於控製不住自己,哭吼地去抓他的領帶,“放開我!你這個變態!魔鬼!”

她話音方落,他的雙手便襲上了她身上那原本單薄的布料,隻輕輕一扯,便撕成了兩半,往日的屈辱蔓上心頭,方深酒拚命地敲打著車窗,卻不能阻止他的一切舉動。

他衝進來時,方深酒痛得悶哼一聲,淚水從她的眼中蔓延出來,宮浚沉冷眼看她,強壓製住自己起伏的氣息冷冷地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想找宮雲宸的庇佑,竟還想到去接受他的求婚?”

他說著,又加重了力道,方深酒已經被折騰得快要死去了,可他依舊不依不饒,一張好看的臉逐漸湊近她,一字一頓地道:“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

方深酒緊緊揪著他的西裝,心中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