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景象,我大吃了一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禦九歌也覺得很奇怪,誰敢在他頭上動土,於是下車查看。我也跟著禦九歌下去,本來以為犯事的會是什麼妖邪鬼怪,要麼就是夜冥莊主不滿我剛才對她的態度,派人來砸家的,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們下車後,隻見大門口蜷縮著一個睡著的老大爺。

這大爺這麼看著有點眼熟,禦九歌二話不說走過去,一把提起這大爺的衣服,直接像是拎小雞似的將這大爺整個都拉了起來。

當我看見這大爺的臉後,覺得有點眼熟,他不是水玲的爹嗎?之前是肖嵐給我介紹的單子,他怎麼來了?

水鈴爹也被禦九歌這麼一提,給驚醒了,我趕緊的問水玲爹:“你怎麼來了?”

當水玲爹看見我和禦九歌都在麵前的時候,剛被弄醒的惺忪還在臉上,但是立馬就對著我和禦九歌大聲喝了起來:“你們兩個騙子,害我女兒的命,我今天跟你們沒完!”

說著伸手向著禦九歌身上打過來! 禦九歌怎麼可能會被他打到,在大爺向著他揮拳的時候,他的身體微微一側,躲過了老大爺的拳頭,但是見老大爺是人之後,也懶得跟大爺一般計較,將大爺放在地上,對著老大爺說:“你女兒怎麼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之前我們給水玲看事,水玲是和他們村子裏的郎中廟裏的一位廟仙好上了,當時那廟仙被山精劫持,還是禦九歌把這廟仙救了出來,山精也除了,廟仙又不會害他女兒,他女兒現在怎麼死了?

“你還有臉問,我請你們是來除掉那廟裏的妖怪呢,你們如果除不掉,就不要接這單生意,前幾天晚上,我女兒被一道雷劈中,硬生生把命給丟了,這一定是那廟裏的妖怪害的,我們村子裏的老人說那廟裏的妖怪還活著,一定是他幹的,都是你們無能,把我女兒給害死了!”

水玲的爹說著,老淚縱橫了起來。

在大爺說完這些話之後,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那麼廟郎的什麼身份,有多大的法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又不是禦九歌,怎麼會有控雷的本事?

這雷劈隻劈渡劫修仙的妖怪,如果要是劈殺活人,那一定就是天譴,難道水玲是受了天譴?

我想到這的時候,有點害怕,轉頭看向禦九歌,禦九歌眉頭一皺,不理會水玲爹哭的肝腸寸斷,對他說:“我和你回去一趟。”

“你這個騙子,還想騙我們……。”

水玲爹還沒說完,禦九歌看向大爺的眼眶微窄,一股十分危險脅迫的氣息,就從禦九歌眼裏向著大爺傳了過去。

老大爺本還想找禦九歌理論,但是看見禦九歌這眼神後,就怕了,壯著膽子再和禦九歌說了句要是這次去還解決不了廟裏的那個妖怪,小心他找記者曝光我們這對狗男女。

雖然我不喜歡別人罵我和禦九歌是狗男女,但是也能理解水玲爹的心情,於是請水玲爹上車,我們連夜就開車去他家裏。

到水玲家後,天已經亮了,水玲的屍體還沒下葬,還擺在家裏,禦九歌向著水玲的屍體走過去驗屍,發現確實是被雷劈焦的,我沒勇氣過去,一是不敢看死人,二是總覺得下一個就會是我。

水玲的媽看見我和禦九歌的時候,也是跑過來就往我和禦九歌的身上打,跟我和禦九歌哭著說都是我們害死了她女兒,叫我們償命。

我和禦九歌又不是凶手,他們敵不過鬼怪,就會把所有的錯都堆在我和禦九歌的頭上,要不是禦九歌強勢霸道,力氣又大不讓水玲的家人近身,恐怕我今天過來,非得結結實實的挨一頓好打。

水玲已經死了,但是廟裏的郎中還不知道怎麼樣,在水玲家人的強烈建議下,他們家帶了汽油,和我們一起去往郎中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