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沒見過這符咒,要怎麼揪出下符的人?”

我也感覺很奇怪,我媽對人一向都是和和氣氣,怎麼可能會被人下符詛咒呢,而且不僅搞到了我媽的牙齒,還把符咒放到我家裏來了,我實在是不敢想象是什麼人才能做到,難不成是我家親戚?

“你可以找禦九歌啊!”黃小跑跟我說:“禦九歌的本事大得很,連教主都沒看出來他具體是什麼來曆,修為多少,你找他的話,他應該能幫你解決。”

這開什麼玩笑,我剛和禦九歌剛再見呢,我怎麼可能還沒幾天又去找他,而且他自己都說了,要是我再想找他,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想到禦九歌我就頭大,對黃小跑說:“我和禦九歌分道揚鑣了。”

黃小跑聽我這麼說,有點驚訝:“禦九歌這麼厲害的仙家,你都舍得和他分道揚鑣,之前周福生就是因為堂口裏有教主,死守著堂口不撒手,在早些年的時候,教主就想找過新弟馬接管堂口,周福生死皮賴臉的要跟著教主。”

“那我能不能找教主幫我看看?”我問黃小跑。

“也行,正好我把你帶回去,就對教主說我找到你了,嘿嘿,正好能讓我邀功領賞!”黃下跑說著,從床上跳了下去,一邊向著外麵走,一邊對我說:“你可不知道,現在你可是教主的心頭肉,掌中寶,幾天沒見著你就要派人來找你了。”

“有這麼誇張嘛。”我收拾好小布包的東西,再把東西往裏麵裝進去,鎖門和黃小跑一起去堂口。

我還在路上的時候,黃小跑就已經提前跑回去報告去了,在我到堂口門口時,看見姬鳳歸此時就站在門口等我,今天他身上穿著件薄紗白衣,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五彩的光芒,看起來十分的華麗。

不過此時我沒什麼精力欣賞姬鳳歸的錦衣華服了,下車上趕緊的向著他身邊跑過去,給他行了個禮,跟他解釋說這些天我都在醫院陪我媽媽,所以就沒在家。

“我知道了,剛才小跑回來都和我說了。”

姬鳳歸說著的時候,帶我往堂口裏走,問我說:“你帶過來的那符咒呢,我幫你看看。”

我趕緊從包裏拿出藍色小布包,把那張妖臉符從包裏拿了出來,交給姬鳳歸。

姬鳳歸幾根纖長白皙的手指打開疊著的符咒,當他看見符咒第一眼的時候,眉頭也微微皺了皺。

我見姬鳳歸皺眉了,心裏一緊,趕緊的問他:“教主怎麼了?!”

“這符咒上,畫的是罔妖,罔妖的形象早已經在人間失傳了,想不到竟然還能見到。”

“罔妖?”我有些疑惑的問禦九歌,這東西的名字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罔妖,也叫罔象,是古時候一種專食亡人肝腦的動物,用鬆柏可以避開,所以古時候人死後的墓園,墳墓,都種上了鬆柏,為的就是防禦這種東西,但是這東西隻吃食死人的器官與大腦,對活人並不受影響,並且這張符咒原本是完整的一張的,現在隻有半張,說明符咒已經生效,並且已經消耗了半張,這張符咒,真的是在你媽媽的床頭上發現的嗎?”

我趕緊點頭,就是在我媽床頭牆壁裏掏出來的。

姬鳳歸修煉了七千多年,肯定是對世間什麼事物都知道,隻是他說這罔妖是吃食死人的身體器官和大腦的,可我媽還好好活著呢,這個罔妖的符咒,是怎麼對我媽生效的?

“你介意帶我去看看你媽媽嗎?”姬鳳歸問我:“我想確定一下你媽媽的身體狀況,才能下結論,並且,之前禦九歌一直都在你家中,我想禦九歌應該知道這罔妖是誰放在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