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拉倒唄,搞得我願意聽似的。
我繼續開車前往太平鎮,雖然我開車技術還不太行,但好在在路上晃晃悠悠快三個小時候,也到了太平鎮,而我們要找的蔣屠夫,家就在鎮子的街邊上。
當我和禦九歌在蔣屠夫家門口下車時,看見有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就坐在門口守肉攤,見來人了,頭也不抬的招呼:“買豬肉啊?”
我看了眼案板上都飛起綠頭蒼蠅的豬肉,尷尬的解釋了一句:“不是不是,我們是周大仙介紹過來給蔣屠夫他老婆看事的。”
老頭這才抬眼狐疑的打量了兩眼我和禦九歌,從凳子上起來:“我就是,周大仙怎麼盡是介紹些一看就不靠譜的過來。”
禦九歌聽老頭說話這麼不尊重人,笑了一下,揚起張精致的下巴俯視了眼老頭,回答他說:“靠不靠譜,不試試怎麼知道?!”
“你這小年輕,說話還挺狂的。”老頭說著,帶著我們進屋。
屋裏亂糟糟的,都是堆著沒洗的衣服還有些農具。蔣屠夫把我們帶到一個房間門口,門一打開,惡臭衝鼻,隻見屋裏的地上鋪滿了稻草,一個女人就被綁在屋裏的兩張長條大凳上,長得挺美,閉著眼,身上什麼都沒穿,盡管全身都是汙跡,但還是難掩那臀鼓腰細的好身材。
不過我盯著這女人看的時候,一種很野性的氣息向我傳來,就像是裏麵關著的不是人,而是山裏什麼動物似的,這種感覺十分古怪,讓我心裏有點發悚。
“你怎麼不給她穿衣服?”畢竟禦九歌在場,我正欲走進去給這女人披點東西,但是禦九歌這會拉住了我的手腕,不讓我進去。
“有什麼好穿的,她身上哪處沒被別人看過?自從她三年前患上病開始,那婆娘一發病就喜歡脫衣服,滿鎮子跑,又是撒尿又是賣騷,真他媽給老子丟人現眼!”
禦九歌掃了眼屋裏的女人,回答蔣屠夫:“丟人現眼還不是你自己找的?要不是你三年前在狐仙廟裏惹怒了狐仙,她又怎麼會來鬧你。”
蔣屠夫聽了禦九歌的話,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不滿的說:“當時我也是喝醉了,才會做出這麼不敬的事情來,再說我已經去賠禮道歉過了,她怎麼還纏著我老婆不放?”
“要是我打斷你的腿,再給你賠禮道歉,你願不願意這件事情就算了?”
禦九歌反問蔣屠夫。
蔣老頭生氣了:“你這後輩,這哪裏有這樣子說話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蔣屠夫的話還沒說完,我看見在屋裏睡覺的那女人,竟然動了!
我趕緊扯了扯蔣屠夫,讓蔣屠夫看!
屋裏的女人醒了之後,然後就像是野獸一樣,呼吸變的粗重,齜牙咧嘴的啊啊啊大叫起來,在凳子上不斷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瘋狂的掙紮著想出來!
剛蔣屠夫還想數落禦九歌,現在看見女人醒了,有點慌了,懇求的跟禦九歌說:“不管怎麼說,我老婆也是無辜的,你要是救她這條命,我半個豬肉攤子都是你的!”
禦九歌見那女人馬上要掙紮起來了,於是就對著那東西斥了一句:“歉也道了,禮也賠了,你還想怎麼樣!”
雖然我挺不爽禦九歌纏著我不放,但他也真不愧是頂著個龍王身份,這一聲喊,頓時就讓屋裏的這女人安靜了下來,隨後就是一陣嗚嗚嗚的哭聲,一下就把這女人給鎮住了!
“我是在玉陽山修煉的小狐仙,從沒做過一件壞事,那天晚上這個屠夫來我廟裏,我想為百姓做些好事,現身給他被褥,可是他羞辱我了,他還把尿撒在我的廟裏的神像上,讓我的修為毀了,這個老東西,他讓我三百年的修為都毀了!嗚嗚嗚……。”
這小狐仙哭的十分悲傷,身為一個女人,我聽著都難受,於是就壯起膽子對小狐仙說:“冤有頭,債有主,屠夫惹了你,你找屠夫報仇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找她媳婦?”
“他殺生無數,身上煞氣極重,我修為弱,靠近不了他,我的修為全沒了,我的修為全沒了!”
但是那女人哭著哭著,忽然全身猛的發力,那捆在她身上足足有拇指頭這麼粗的尼龍繩一下全扯斷了!
“他羞辱了我,我也要他不得好死,我要他不得好死!”
女人嘴裏吐出一陣尖銳的怪叫,張牙舞爪的就衝著我們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