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桌子的飯菜,就擺在我的麵前,吃得香香的,她固意的,她就是讓我向她投降。

我偏不,這樣的一個惡女什麼也不值得我去做。

別過臉,餓就餓吧,我能忍。

餓也忍,渴也忍。

五六天了,她皆是如此,她就是堅持著讓我投降。

漸漸的,我的意識有些恍惚,我甚至感覺不到食物的香氣,身體還殘存著一些藥的成份,我的身子總是輕飄飄的不是我自己的一樣。

她突然就好心了一樣,端著一杯水,送到我的唇邊,很溫柔的說道:“喝吧,喝了唇就不幹了。”

突然間就想起那奶茶,我的心沒來由的狂跳,我不要喝,說不定又是攙了什麼東西呢。

閉緊了嘴,即使餓死,我也不會吃她的一口東西。

“劈”地一聲,一個巴掌打過來,我卻沒有痛的感覺,隻是渾身無力,我怒瞪著她,我竟是無法來回敬她的這一個巴掌,心裏氣恨啊。

捏緊了我的鼻子,那水依舊就在我的唇邊。

想到要死去,就讓那空氣在我的鼻息裏抽空吧,請千萬不要讓她把水灌進我口中。

可是人是本能的,我還是張口要呼吸空氣,而那水也狂灌而入,她抓著我的頭後仰著,一滴也不剩的都灌進了我的口中。

驚駭的望著她,這一次我不知道這水裏又是什麼東西?

我期望還是早先的那一種讓我混身無力的藥就好。

可是我錯了,不過片刻的工夫,我的身子就開始發熱,慢慢的一股幽香在我的周遭散開,一種強烈的渴望告訴我,拉拉她竟是給我下了催情之藥。

她果真很愛很愛我嗎?為什麼我卻感受不到,我感受到的隻是她的貪婪與占有欲,她不愛我,她隻是要征服我驕傲的心,可是此刻我已無驕傲可言。

“班布爾善,我等著你來求我,哈哈哈……”她的笑聲漸漸遠去,留下的是我的難堪與無助。

身體越來越熱,如火燒一般的難受,真想讓那山洞裏清涼的風在大些,可是風依舊,我的火熱也是依舊。

我要投降嗎?要倒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嗎?

不要,每每想到,心裏都是惡心的要嘔吐一樣。

那樣一個無恥的女人,我真的真的很不屑。

每一次來她皆站在我的麵前,她倨傲的看著我,那模樣告訴我她就是我的女皇一樣,而我隻是她麵前一個卑微的奴錄一樣。

“哈哈,你的大權已在我父親手中,現在的你形如廢人,就算出了這個山洞也沒有人相信你曾經就是哈答斤的大汗,你的兵符也在我父親的手中,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已經將你遺忘了,所有的人都隻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而與巴魯刺開戰,也為了一個女人而遠走他鄉去尋找那女人的下落了。所以,你根本就不配做哈答斤的大汗,除非你娶了我,我或許會幫你想些辦法。”

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我吐了她一口,卻隻是落在她的鞋邊,真是懊喪啊,這一輩子也沒有這幾天這樣的懦弱和卑下了。

又是一個巴掌揮來,“賤男人,我就不信你還能繼續挺過去。”

身子有些抖,意誌力強烈的阻止著自己的衝動,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努力著想著冰涼的雪花,冷冷的水,我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她走了,鬆了一口氣,卻還是要與那催情花拚命的抗爭。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走過,過了許久,依稀感覺似乎是有人又進來了,可是我也無力抬頭。但是有一種感覺,這人她不是拉拉,因為她的腳步聲很輕很輕,輕的就好象一片羽毛悄悄的晃到我的身邊,依稀仿佛中有一雙眼睛在審視著我,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雲齊兒,是你嗎?

可是我不敢睜開我的眼睛,我怕我看到真的是她,此時的我真的很狼狽,混身無一物,我的衣裳早已被我扯掉了,卻還是止不住的熱與難受啊。

又是腳步聲,卻是兩種,一種輕輕的慢慢的抽離我的身邊,一種是重重的,這是拉拉在向我示威的聲音。

她又來了,她摸著我的臉,甚至連我吐出的口水她也舐了個幹幹淨淨,我卻無助的躲不過她,吻襲來,那輕觸的感覺讓我在刹那間很是舒暢,似乎那滾熱也淡去了一些一樣,可是隨即我便驚醒了,我怎麼可以與這樣的一個女人……

遠處依稀還有那腳步輕如羽毛女子的馨香,我不想在她麵前無恥的與這個女人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