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喝醉了酒,這是她第二次喝酒,第一次是一杯倒,誰知道這一次竟然這麼頑強,頑強到把財神爺給睡了,但是,為什麼她沒有感覺,也沒有什麼印象呢?
“爺,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會無恥的抱著你不放,但,隻要你有任何的需要,隻管召喚我就行了,當作賠償行嗎?”這是迄今為止,葉喬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簡直是作孽。
“任何需要?”財神爺眯了眯眼睛,眼底滑過一絲笑意。
葉喬點頭,拽著財神爺的手,深吸了口氣,“對,隻要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隨時召喚我。”
苦逼的,已經簽署了一份賣身契,那份不是她自願的,但是現在,卻是她無可奈何地。
這可比賣身契要嚴重的多了。
“口說無憑。”高冷的財神爺似乎捉弄葉喬捉弄上癮了,目光漸漸地落到了那素白的小手上,暖暖的溫度,暖了他的心。
葉喬一頓,“那要怎樣?”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該不會還要她簽字吧?
但是,葉喬在看到財神爺似笑非笑的臉時,剛剛爆上來的脾氣,瞬間就偃息旗鼓了,禍是她闖的,財神爺是她睡得,她認。
深吸了口氣,剛要說話,就被財神爺嫌棄的甩開手。
“去穿衣服,像什麼樣子。”財神爺似乎已經忘記了,衣服是她給人家扯掉的,現在反倒是倒打一耙。
葉喬嘴角一抽,生無可戀的歎了口氣,卻在轉頭看到灑了一地的衣服時,嘴角一抽再抽,“爺,我有個問題很疑惑,您能回答我嗎?”
此時的財神爺已經步出了門口,還非常給臉的賞了一個字,“說。”
葉喬走過去,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歎了口氣,衣服是不能穿了,襯衫都已經扯壞了,臥槽,昨天她得有多瘋狂?
才能把自己的襯衫都扯壞了?
“既然我喝醉了酒,你怎麼不離我遠一點,你不是最討厭女人靠近你的嗎?”葉喬表示非常疑惑,平時觸碰一下他,他都市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怎的昨天還能容忍她胡來?
這簡直就是,自相矛盾好嗎?
可是以財神爺的性子,應該不會無聊到跟她開這種玩笑吧?
財神爺麵色不變,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討厭女人靠近?
昨天把葉喬的衣服脫光,受苦的卻是他自己,單單是扯了一件襯衫,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就已經叫囂著失去理智,天知道昨天晚上他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沒有發生事故。
其實他倒是很想在嚐嚐這個小沒良心的甜美,但,他不願意在葉喬不知情的情況下。
那不是他的風格。
“你覺得爺跑的掉?”財神爺說這話,其實是有點故意的,葉喬一直都在刻意的避著他,這讓他非常不爽,從當初的試探,到現在的想要靠近,這種巨大的轉變,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葉喬猛然閉了嘴,好吧,她根本就不該問。
但是,“我這衣服怎麼辦?”
她沒衣服可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