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羞於說出口的秘密,我也不例外。
不過和其他人不同,為了這個秘密,我決定做一件大事。
拿著從網上買的春/藥,我來到私家偵探說的那家私人會所,然後強裝鎮定地向服務生報出包廂號,在他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忘記說了,我叫陳藹,今年二十四歲,未婚,有一個三歲的私生子,和一個愛賭的媽。
我的運氣很好,走進包廂裏的時候,我的目標已經喝醉了。他傾斜著靠在沙發上,英挺的濃眉緊緊皺著,看起來十分痛苦。
這個人叫何朗,以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現在不但是有錢少爺,還是銘天集團的總經理,天之驕子,年輕有為,就連普普通通的名字都鑲著金邊,耀得人睜不開眼。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礦泉水,將整整一包春藥都倒進去,晃勻後,喂他喝了下去。
何朗應該是渴極了,被我擺弄的期間,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就將礦泉水喝得涓滴不剩。
很快,藥效就起了作用。
我將手機調到錄像狀態,然後緩緩湊了上去。
何朗臉色潮紅,半睜半眯的眼睛裏一片猩紅,顯然已經陷入了**的深淵。等我一靠近,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我壓在身下,粗魯地撕掉我的底褲,一個探身,將他熾熱如鐵的東西鑲進我的身體。
我疼得快瘋了,手腳不受控製地掙紮著,忍著嘔吐的**,哭喊道:“你做什麼?快放過我!”
何朗當然不會聽,就算他聽話的放開我,我也會纏上他,將這一出強暴的戲碼演下去。
身體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許久,直到我已經疲憊地喊不出來聲來,何朗才終於放開我,沉沉睡去。
我猶如被用過的抹布躺在他的旁邊,喉嚨澀疼,鬢角的頭發不知道是被汗還是淚打濕了,涼浸浸的。
身上充斥的男人液體的腥臭味,讓我再也忍不住,搖搖晃晃地衝進廁所,撕心裂肺的吐了起來。直到吐得胃裏再也沒有東西,我用冷水潑了把臉,又回到了包廂。
我有一個毛病,就是不能接受男人的碰觸,一下都不行。而這個毛病,是從四年前開始的。
天色將亮未亮時,何朗才醒。
看見我,他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目光如寒霜般直直地盯著我,“你是誰?”
雖然已經在腦海中演示過無數遍對話的情形,但是此刻我還是忍不住的緊張。我握緊手機,手指無意識地抽搐了一下,佯裝鎮定道:“我叫陳藹,想必何先生已經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吧?”
何朗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臉色微凝,快速地拿起旁邊的褲子套到身上,本來還有幾分溫度的聲音變得如冰霜般寒冷,“多少錢?你開個價。”
他把我當成某種工作的從事者,以為我要圖他的錢財。
我毫無波動地想著,看了他一眼,將昨晚錄下的視頻當著他的麵點了開來。
略顯灰暗的包廂十分安靜,以至於視頻裏我淒慘的哀求聲特別響亮。
何朗臉色微變,“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