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若是不明白他的性格,還真可能被他感動的稀裏嘩啦;可是在場眾人都了解程咬金老**的性格,再加上他們本身都是老狐狸,自然不會被程咬金的假象所迷。
看著在場眾人得臉色毫無表情,程咬金也不尷尬,他這般說也隻是想讓在場眾人欠下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雖然他們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隻要她們參與了,那麼這個人情也就應下了。
程咬金神色如常的說道:“所以俺老程將你們叫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興趣?”
在場的可以說都是新貴,一個個家大業大,指望那點俸祿,根本不夠吃喝,因此或多或少的讓下人管理一些生意;如今有生意送上門來,他們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也不會隨便的答應下來。
長孫無忌謹慎的問道:“老程,先說說是什麼生意?”
“一種是玻璃生意,造出的是透明的東西,比琉璃還透明,可以做成各種各樣;另一種是水泥,可鋪路修橋,可修葺城牆”。
對於這兩物,程咬金也不太懂,隻好把商清逸所說詳細的講了一遍。
在場眾人也不太懂,但這不妨他們的思考,其中的利潤暫且不說,單說這程咬金為什麼找他們參與,至於程咬金那一套。
幾人相視一眼,房玄齡出聲道:“咬金,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吧”。
程咬金嘿嘿一笑,隨後淡淡的說道:“上仙的意思是將俘虜當作奴隸,代替百姓服窯役”。
雖然程咬金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在場諸人哪一位不是老狐狸,分分鍾就將這句話透析的七八分了,也終於對程咬金願意分出利潤的原因有了幾分猜測;可是,一旦將俘虜當作奴隸,那麼首先麵對的就是那些士子大儒的口誅筆伐,所以在場眾人一時沉寂下來。
不多時,尉遲恭滿不在乎的說道:“老**,此事我尉遲恭參加了”。
程咬金毫不吝嗇的讚道:“大老黑,痛快,等會,咱兩好好喝幾杯”。
“怕你不成,我尉遲恭喝酒還真沒輸過”。
程咬金又將目光老鄉其餘幾人,房玄齡微微沉吟,問道:“咬金,此事,皇上知道嗎?”
程咬金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看向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明白,程咬金這是打算先將幾人拖下水,再讓他這個大舅子去和皇上說,到時,就算李世民不同意恐怕也不會反對,可是此事事關重大,長孫無忌也不敢輕易同意下來,說道:“此事還是讓我跟皇上說說吧”。
反正那些資料還沒拿到,也不急於讓他們答應,程咬金想也不想便掉頭答應下來。
小世界藏經閣頂層的臥房之內,長孫無垢坐在商清逸的腿上,羞紅著臉無力的靠在商清逸的身上,雙眸似開似合間,透露著迷離的眼神,嘴裏還喘著粗氣。
長孫無垢微微抬頭,嗔了商清逸一眼,嬌喘道:“清逸,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商清逸低頭吻上長孫無垢的紅唇,然後將雙手從她胸前的衣服裏拿了出來,放在鼻前貪婪的嗅了嗅。長孫無垢見狀,臉色更紅,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商清逸的懷裏。
“怎麼,我的無垢賴在我的懷裏不想出去了”。
商清逸微微一笑,本想再逗兩句,可是這古代女子臉皮薄,愛羞澀,為了下次能夠更進一步,還是打消了逗兩句的念頭。
長孫無垢羞惱的哼了一聲,待恢複了一些氣力之後這才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多時,又恢複成高貴的皇後娘娘。
商清逸將長孫無垢脖頸間漏出來的玉佩塞進她的衣服內,隨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長孫無垢羞澀的嗔了商清逸一眼,快速的親了他一下。商清逸嘿嘿一笑,念頭一動便將長孫無垢送了出去。
再次聞了聞雙手遺留的香味,商清逸露出一副賤賤的笑容:觸手細膩光滑,又大又有彈性,下次一定要含在嘴裏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