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不準你誹謗素素姐。”優優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他用盡全力騰地坐了起來,怒視著良媛。
“我胡說?我誹謗?哼!有空你就到她報社旁邊的洞子巷口去探個究竟。那個男人以前得空就開著一輛大奔在那候著接她下班。”
優優的身子在瞬間又疲軟著跌落在了床上。他想起了素素姐藏在衛生間壁櫥裏的避孕套,優優隻覺得他的大腦再次陷入一片空白混沌之中。
良媛又再次淫蕩、赤裸著身體像蛇一樣軟綿綿地爬到了優優身上。望著良媛那張充滿了淫欲的臉和醜陋扭動著的身子,優優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心。他本該掙紮著棄她而去。但此刻,從他心底湧起的另一種邪念,讓他的臉在瞬間就換成了另一張臉。那同樣是一張醜陋、扭曲的臉。
隻見優優忽然就像隻豹子般敏捷地騰空躍起,猛一用力就把良媛掀翻到自己的身子底下,然後找準入口,粗暴地插了進去。
良媛的口中瞬即爆發出了歡快、淫蕩的尖叫聲。
優優邊用身子使勁衝撞著良媛,邊順勢用一隻手抓緊了她的頭發,而另一隻手卻有如暴風驟雨般開始使勁抽打起她的臉和身子。
“啊!啊!饒命啊!”良媛嘴裏一邊痛苦地呻吟著喊著饒命,一邊用手遮擋著優優的抽打,但身子卻離奇扭曲著並不願意離開優優的身子。
優優邊狠命抽打著良媛的身子,邊對她嘶吼著:“好你個賤人。你既然是妓女,那你今天就要任我擺布。你不要以為你有錢,你就能輕易踐踏別人的人格。你信不信,我今天會殺了你。”
良媛早已無力招架優優。最後,她索性放棄了招架。這真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全新體驗。她不僅感受到了優優年輕、奔放的身體給她帶來的強有力的衝擊,並由此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更感受到了優優的巴掌重重抽打在自己身上那切膚般的疼痛。
優優打累了,就停了下來。但他的身子卻並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良媛的嘴角已流出了血,可她也沒有絲毫阻止優優停下來的欲念。她表現得仍是那麼陶醉,那麼癡迷,那麼瘋狂,那麼欲仙欲死。
最後,優優使盡自己殘存的一點力氣,就像抓起一堆破爛物件一樣,把良媛從床上用力扔到了地板上。
隨著“咚”的一聲,良媛白花花的一堆肉就像死屍般的在地板上扭曲了一下,然後沉寂不動了。
半晌,良媛才“活”了過來。她抖抖索索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
隨著優優的一聲咆哮:“快滾,否則我殺了你。”良媛這才驚魂未定,披頭散發,嘴角帶血,幾乎是半裸著身子連滾帶爬掩麵逃出了房間。
良媛做夢也沒想到,優優對她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並在心裏那麼排斥她。
良媛因為受了點傷,再加上自身也受到不小的驚嚇,又怕老公察覺到,事後竟偷跑去了香港,躲了一個多禮拜,才敢回家。
良媛老公對良媛不事先和家人打招呼就偷跑到香港一事感到很生氣。麵對老公的責問,良媛隻能佯稱自己是臨時被其他闊太太拉去香港Shopping、遊玩了。
良媛的老公還為此在電話裏心懷不滿地修理了她幾句,說以後如果再不事先打招呼就到處亂跑,她就不用再回來了。
良媛為此戰戰兢兢地過了好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