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的人轉過頭,焦急地說:“快跑,那群狗腿子這次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大哥!”冷樹失聲叫了起來,眼前這人雖然是孩子的身體,但他卻有著成年人的臉,而這張臉的主人正是他們結拜兄弟中的老大。
跑著跑著,眾人的身體慢慢地長高,周圍的建築也逐漸發生了改變。
“冷樹,快跑!”一個男子摔倒了,重重得撲在地上。
“老三!”冷樹回過頭,卻發現很多衣著鎧甲的士兵已經將老三圍住。
“狗日的,和他們拚了!”老大怒吼一聲,轉身就朝那群士兵衝去。
“大哥!”冷樹發現自己的力量竟已完全喪失,此刻獵狐正緊拉著他的手,死命地往前跑。
“獵狐,快放開我,我們去救大哥他們!”
“二哥,我們鬥不過他。”
“誰說的!”冷樹大聲怒吼,“我冷樹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難道連幾個小兵都打不過!”
“哼,毀天滅地的力量,就憑你?”寒江秋這時候飄然出現在老大的麵前,隻看他輕鬆地將老大放倒,用腳踩著老大的頭,輕蔑地看著冷樹,“你始終不過隻是一個街頭小混混,你憑什麼和我鬥?”
“我是神,我是萬龍之神,我有無窮的力量!”冷樹將獵狐推倒,轉身直麵寒江秋。
“哼,哼哼,可笑,一個跳梁小醜竟然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擁有無窮的力量。你說呢,櫻兒?”
“是嗬,不過是一個隻會吹牛,到處被人欺壓的小人物而已,怎麼能和你比呢。”一雙玉手從寒江秋的身後伸出,接著緊緊地抱住寒江秋。冷樹看不到那人的臉,但是他聽到了,這是朝陽櫻的聲音!
“櫻兒,櫻兒!”
“二弟,快跑,快跑!”
“二哥,你快跑啊!”獵狐在冷樹背後直喊。
“跑,你們跑得掉嗎?”說著,寒江秋猛一跺腳,腳下的人頭立即爆出無數血花,鮮紅的血液瞬間濺滿冷樹的眼睛的臉龐。
“不”
轉個鏡頭,冷樹依然漂浮在最地層地獄的上空,此刻他的周圍被幾顆紫色的光球環繞著,同時還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呼喚著冷樹的名字:“冷樹,冷樹,你要振作,你要振作!”
這時距離冷樹不遠處的空間被一種力量打開了,身姿無比妖嬈的邀魅從中走出,隻見她麵帶笑意地看著冷樹,嬌聲道:“哼,真是愚蠢的舉動啊,這個男人的內心深處充滿了仇恨和憤怒,你以為憑你的隻言片語就能讓他平心靜氣嗎?”
沒人回答邀魅,但她依然繼續道:“冷樹啊,憤怒吧,仇恨吧,向所有愚弄你的人報複吧!”
說著,邀魅雙手結印,誘人的檀口微微開啟:“魔神咒啊,激發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所有的憤怒和怨恨吧,讓他墜落,讓他成魔!”念罷,冷樹的頭頂上空竟出現了幾個旋轉的符咒,符咒慢慢下降,最後包圍了冷樹和環繞在他身邊的紫色光球。紫色光球在符咒的影響下慢慢變淡,到最後竟成了散發著黑暗能量的光球。
“憎恨一切,毀滅一切!”
冷樹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不停地顫抖著,同時嘴裏不停地重複著邀魅所說的話:“憎恨一切,毀滅一切。”
漸漸地,漸漸地,冷樹周圍的氣場越來越強大,邀魅那張驚世的容顏已經汗如雨下,她最後嬌喝一聲:“去吧,去天界破壞!”
冷樹的周圍的空間全部發生了扭曲,空間就像一麵麵鏡子一般破裂開來,冷樹的身體同時消失了。罷後,邀魅這才長籲出一口氣,歎道:“天,這家夥的力量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幸好及時轉換,不然就是魔尊來了恐怕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邀魅剛轉身,這時她卻驚異地發現自己竟不在冰之地獄,而是一個的陌生地方。
“這,這是哪裏?”邀魅不由問自己。
邀魅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美景,這一下她不禁被突如其來的景色迷住了:蔚藍的天,幾朵潔白的雲輕逸地浮沉著,藍色的背景上時而飛過幾個白色的影子,看似匆忙,卻又十分閑逸。風迎從側麵吹來,嗯,這是一種她再熟悉不過的味道了,血腥,對,是血腥味血腥!邀魅猛然轉頭,然這一刻她驚呆了,她的視野裏已再無一絲讓人心往的景色,有的隻是紅色的血液和燃燒的黑火,對,是黑火,來自地獄最底層的黑火!
一個人,一個男人,他此刻半低著頭,坐在一個衣裳破爛不堪的女天使身上,他的身前是一個四翼天使,他的右手已然穿透了四翼天使的心髒。雖然四翼天使再生能力很強,可是男子卻有著讓人心驚的魔氣,黑色的魔氣已經凝聚成實質一般,環環纏繞著四翼天使的身體,使他再無法重生。
“冷樹!”邀魅不禁在心裏喊道。
隻見冷樹的左手捏著四翼天使的脖子,那四翼天使麵色無比痛苦,但他的實力相距冷樹甚遠,在冷樹魔氣的控製下,他隻能發出口齒不清地發出一些聲音,但身體卻無法動彈。“嘿嘿嘿,可憐的臭蟲啊,你們的生命好脆弱啊。”
冷樹的手稍微鬆了鬆,這時候那四翼天使發出脆弱的聲音:“加……加百列大人會懲罰你的……”
然他卻沒有說完,冷樹突然發勁,強烈的魔氣立即將他蒸發於無形,眼看著四翼天使從自己眼中消失,冷樹則是發狂一般地怒吼著:“來啊,來啊,都給我來吧,我要毀滅一切!”
揮手間,冷樹隨手甩出一個巨大的黑色能量球,那能量球在觸地的同時立即發生了強烈的爆炸,原本美麗如花園般的天界立即被無情的大火淹沒。
強風無情地刮著,冷樹這時候卻將注意力轉移到身下那個女天使的身上。這是一個姿色非凡的女性,她的身上每一處都是男人的夢想,都是男人的希望,她的美絕不是人間女子所能比擬,和邀魅也隻在伯仲間。冷樹的手何時按在女子高聳的胸部,臉上則帶著淫褻且邪惡的笑意,他沒再說話,而是用行動表明了他的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