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一會兒,悄悄地重新走到浴室的門前。
他把門掀開一條縫,偷偷地向裏麵張望。
浴室裏熱氣騰騰,看不清,隻聽見嘩嘩啦啦的水聲。
浴缸上麵掛著浴簾,浴簾是不透明的,看不到裏麵。
井建民輕輕地把門帶上。
他迅速地打開了旁邊的房間,在裏麵查看。一間一間,井建民查看了書房,餐廳,兩個臥室,還有儲藏室。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根本沒有他想要找的玉石。
可是,那些玉石擺件呢?
那些東西放在哪裏的呢?
井建民東張西望。到處瞧一瞧,到處看看。
神仙玉老頭死之後留下了很多玉石擺件,可是他的家裏,卻一間也沒有。
難道都被這個吳霞給弄走了嗎?
不會啦!這所房子都歸吳霞了,刀子怎麼可能把那些意思搬走呢!
井建民想,人老奸,馬老滑,是不是神仙玉老頭擔心他的玉石被小偷給偷了,所以,在家裏藏有一個密室呢!
極有這種可能性。
因為老先生喜歡玉,不可能把玉放在銀行什麼保險櫃裏,一定是放在家裏,隨時欣賞。
井建民用手指在牆上敲敲,把耳朵扒在牆上細細辨聽。
當他敲到書房的一堵牆壁前,他忽然聽到裏麵發出空空的聲音,就像一隻熟透的西瓜那種聲音。這說這裏麵是空的。
井建民心裏一動:這牆壁裏麵有一個密室。
井建民到處轉一轉。他想找到密室的入口。
可是,他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
這可真奇怪了:明明在這牆後麵有一個密室。可是,入口在哪裏呢?
他一會兒把身子趴在地板上,一會兒趴在窗台上,一會兒又趴在壁櫥上,到處敲打、傾聽。
井建民斷定,這個密室的入口,一定在這個房間裏。
可是,他又尋找了一會,還是一點跡象也沒有發現,連一個縫隙都沒有,更別說門了。
哎,這真是邪了門兒了。
井建民正在著急,聽見浴室裏傳來吳霞的喊聲:“你過來,你過來一下。”
井建民馬上跑到廳裏,把書房的門帶上,回答道:“來啦來啦,我來啦!”
井建民打開浴室的門,看見吳霞已經洗完了,剛剛從浴缸裏走出來,被井建民看得清清楚楚。
吳霞見井建民驚呆地看著自己,忙低下腰,揀了一條浴巾披在身上。
井建民很奇怪:吳霞不是說她不能走路嗎?怎麼,她從浴盆裏跨出來的動作很輕巧呀。
井建民心裏暗暗樂:這女人,在跟我裝病呢。
“唉唉,我來了,我來了,”井建民走過去,扶住了吳霞的雙肩,一雙賊眼,卻從浴巾的縫隙裏,向前身的山穀裏看望。那裏香潤雪白,細膩如油。
吳霞推了他一把,說:“看什麼看?”說著,把浴巾往上提了提。
井建民忙拉住她的手,說;“我沒看呀,我這不是扶你麼?”
吳霞說:“別這麼使勁,把人家胳膊弄疼了。”
吳霞說著,用肩向外一推,想脫開井建民的手。
不料,這一推,不小心浴巾從肩上落了下來,一下子把半個身子,重新暴露在外邊。
井建民急忙蹲下去,把浴巾拾起來,重新給她披在肩上,順便在她的背部拍了一下。
“你裹著浴巾,非常好看,你看這背部,這臀部,曲線畢露。”井建民說。
吳霞很美滋滋地扭了一下腰身,在井建民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出浴室,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
“別老是直盯盯地看人家,去給我倒一杯茶。”吳霞說。
井建民到廚房裏,給她泡了一杯茶。
“您嚐嚐我泡的茶怎麼樣?我雖然是農村人,但是,我們那裏大家都有喝茶的習慣,我泡茶的功夫還是可以的。
吳霞喝了一口,讚成地說:“還行。不溫不涼,很可口。”
井建民說:“受到大姐的表揚,我真高興。”
井建民說著,便坐到吳霞的身旁,把身體緊緊地貼在她身上,一邊伸出右手,從他的背後環繞過去,緊緊地摟住了她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