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是個出家人,為什麼這樣做?”
“你不知道,我師父年輕時是個美麗的女子,畢業於舊中國的燕京大學,是學曆史的。後來,愛情失意,才削發出家的。所以,她看不得別人愛情失意。”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
“你師父真是個好心人,”井建民說,“她在燕京大學畢業,今年得好大歲數了吧?”
“她今年99歲。”
神奇,井建民看虛雲道長,至多也就50歲出頭。
仙家,仙家。
井建民有些羨慕。
“她和老胡頭是怎麼回事?”井建民問,“老胡頭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和你師父在一起?”
“你不懂,”小道姑說,“老胡頭其實沒有死,他用的是虛身術,把自己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下葬了,另一部分卻活著。”
天哪,虛身術原來還有如此功效,這不是長生不老了麼?
早知道這樣,昨天不應該在雙修時亂來,如果不亂來,三天後,也修成了虛身術,那樣,把自己分成幾部分,分別陪著玉蘭,孟蘭,白霞,當然還有小道姑,那才叫齊人之福齊天高呢。
後悔藥沒得吃,井建民搖了搖頭,打了自己幾下,說:“都怪我,連累你沒有練成虛身術。”
“我們能在一起就好,練不練也沒關係。如果練成了,你把你自己分成幾塊,陪著不同的女人,我才不樂意呢。”
小道姑說著,便粘上身來。
井建民見她如此,也格外賣力地表現。
驗收之後,小道姑很滿意地表揚了井建民一番,井建民也自得地躺在那裏,任小道姑給他倒茶水來喝。
喝了幾口,井建民看了看表,說:“現在是早晨四點了,天蒙蒙亮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醒來。”
小道姑又醋意地說:“看看看,又想你的孟蘭了。既然這麼時刻掛念,就不必來我這裏了。”
井建民忙抱過來,在懷裏又揉又親,總算哄樂了小道姑。
“我真得回去了,再不回,就容易被她發覺。”
小道姑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
現說孟蘭,因為懷著孩子,夜裏睡不穩,被孩子小腳踢醒了,睜開眼睛,丈夫不在身邊。
她以為他去方便了,便等了一會兒,但他仍然沒有回來。
孟蘭有點納悶:他去方便,能這麼久?
於是,孟蘭披衣坐起身來。
看看表,快四點鍾了,外麵的天色微微發亮了。
他去哪了?
孟蘭穿著拖鞋,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裏。
到處轉轉,都沒有丈夫的影子。
她看看大門,門上的門閂好好地閂著,說明他沒有出院子。
可是,他在哪兒呢?
孟蘭想,是不是去東屋媽媽的房間了?
孟蘭敲了敲婆婆的房門,婆婆披著衣服開門,問:“什麼事呀,孟蘭?”
孟蘭說:“建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