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被井建民這一擺弄,早已情火燃燒起來,直盯盯地望著他,說:“你隻管點火,不管做飯?”
井建民一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上前攬住她的腰,小道姑也就順勢向後,仰倒在柔柔的草地上。
山穀裏陽光很足,暖洋洋的,沒有一絲風。兩人在草窩裏休息半天,直到太陽偏西,才收拾起身。
井建民問小道姑累不?如果累,現在就進到罐子裏。
小道姑完全把心都貼在了井建民的身上,依偎著他,柔情萬分地說:“不累,就想和你一起說話。”
一路向回走,走到國道,打了一輛出租,天黑時,回到了龐家窩棚村。
天很黑,村邊的玉米地被風吹得嘩啦啦地響。
井建民和小道姑下車,給司機付了錢,司機開車離開了。井建民看看四下裏黑乎乎的,沒有人路過,村裏連條狗也不吠一聲,便對小道姑說:“現在,你鑽進罐子裏吧。”
小道姑膩著井建民不鬆手,撒嬌地說:“不想嘛,不想嘛,人家要你陪。”
井建民勸她,她也不聽。井建民怕兩人在這裏,被路過的村民看見,便把小道姑拉進玉米地裏,兩人坐在幹爽的壟上,在黑暗裏緊緊相擁。
兩人在一起膩了半個小時,小道姑確實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倒在井建民的懷裏,說:“困了,想睡。”
井建民把陶罐搬過來,放在壟溝裏,說:“那就請君入甕吧。”
小道姑白了井建民一眼,酸酸地道:“好呀好呀,你就巴巴地等我這句話,讓我進去,然後,你回家和你的孟蘭親熱是不?”
唉,女人一愛上男人,就難纏得很。
井建民忙解釋說:“現在都快夜裏10點了。我們這一帶,夜裏常的狼出沒,要是遇上狼,可不好辦,所以,我想離開這裏。”
一聽說有狼,小道姑有點害怕,說:“那我們快走吧。”
井建民說:“往哪裏走?你隻能進到罐子裏呀。我們不是商量好的麼。”
小道姑想了想,說:“那好,我就住到罐子裏,但我有個條件,你夜裏要進來看我。如果你不來,我就使勁敲罐子,讓你的孟蘭發現我。她要是發現我,我就把事情全說出去,她不撒爛你才怪呢。”
井建民忙答應:“一定,一定,我一定來看你。”
小道姑這才依依不舍地看了井建民一眼,把身子轉向陶罐。
井建民扶著她的肩,說:“進去吧。”
小道姑把頭伸到罐子邊,說:“我進不去,你扶我一下。”
井建民用手扶住了她的腰,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她的頭就伸向陶罐口。井建民另一隻手輕輕托住她柔柔的臀部,溫柔地向前一推。
小道姑的頭立刻就進到了罐子裏,隻剩下半身還有外麵。
井建民又在肥肥的地方撫了幾把,然後說:“你下去吧。”用手在兩條腿的腿根部之處一推,就把她推了進去。
井建民把臉伏在罐子的口上,向裏麵看。
小道姑坐在罐子底部,正在揉腰眼,嬌聲說:“你用那麼大力氣幹什麼?想把我推下來摔死?”
井建民說:“好了,我的姑奶奶,你打開個門,去花園裏吧,月亮門裏麵不是有房間嘛,你好好睡一覺。”
小道姑揉著腰眼,向上瞅了井建民一眼,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小門,不見了。
井建民抱起陶罐,在手裏掂量掂量,奇怪,明明一個大活人裝了進去,重量並不增加,仙家的玩藝就是絕!
想一想,也是,這個小罐子裏,有花園,有院落,有那麼多房間,加起來有多重呀,哪裏在乎增加一個小道姑?
嗬嗬,有意思。井建民抱著陶罐,想象著夜半三更偷偷進去和小道姑約會的情景,感到那會很刺激。
想著想著,不禁抿嘴樂了起來:尋找玉蘭,沒有找到,卻和玉蘭睡了覺;如今平白地揀回家一個大姑娘,這天下的好事,怎麼都向我砸來了?
沒辦法,實在沒辦法,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