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站起來,四下打量一下,問:“可是,在哪裏洗呢?”
小道姑低下頭,想了一會,忸怩起來。
井建民拍了拍她的香肩,問:“你快說,在哪裏洗呀?是單人洗?還是雙人洗?”
小道姑又枯坐了一會,歎了口氣,說:“真是讓你白白揀了個便宜。”
說著,她又翻 開書,翻到了一頁圖畫,上麵畫的是一個房間,房間的中央,有一個蓮花池,池裏有清清的水。
她伸出手指,在上麵一點,那池裏的水就冒出熱氣來,從書頁上直向上冒。
井建民想:剛才那一幕又重現了。
那池水漸漸地從畫麵裏飄出來,真真地呈現在眼前了。
井建民定睛一看,自己和小道姑已經置身於一個隱秘的房間裏。
這裏暖烘烘的,四周都是蓮花,水池裏清澈見底,水麵上飄著好多的花瓣兒,清香宜人。
小道姑指著池裏的水說:“這水不是普通的自來水,它是收集了山裏的桃花瓣上的露水,幾百年才積得這一池水,你能在這裏洗澡,也是造化很大吧。”
井建民忙說:“當然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了。我井建民從來都是這樣,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先別吹牛了,脫了你那身皮吧。”
井建民見小道姑催他脫掉衣服,心中大喜,忙不迭地脫掉了外衣,隻留下了一條短褲。
井建民站在小道姑麵前,拍拍自己的二頭肌,說:“你看,這肌肉,不差吧?聽說,你們女人都喜歡男人的肌肉。”
小道姑呸了一下,說:“誰喜歡你那一身臭肉,快閃一邊去,一股臭汗味。”
井建民受了搶白,知趣地退了兩步,坐在池邊,把腳伸進池水裏。
這水熱乎乎的,溫溫軟軟的,特別像溫泉水。
井建民用腳丫子夾住了一片花瓣,拿在手裏,聞一聞:是玫瑰?又不像。是荷花?花瓣有點小。
管他是什麼花呢,是花就行,花香就好。
井建民抬起頭看看小道姑,問:“你怎麼沒動作呀?隻是讓我卸了外衣,你在這裏把我當猴子看?”
小道姑剛要解自己的扣子,見井建民一雙賊眼,直往自己的前身射來,就像兩雙熱熱的劍,弄得她很不舒服。
她放下手,說:“你給我轉過身去,閉上眼睛。”
井建民聽話地轉過身去。
但他沒有閉上眼睛。
對麵的牆上正好有一麵很大的圓鏡子,井建民從鏡裏看見小道姑,非常清楚。
小道姑把道服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白色的內衣。脫掉白色的內衣之後,裏麵還有一件粉色的小花衫。
咦,這小道姑,不好好修行,還穿著這麼豔的內衣,可見塵心未泯。
小道姑脫到這裏,看看井建民。井建民正背對著她。可是,她忽然發現了對麵牆上的大鏡子,鏡子裏,井建民一雙賊眼,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小道姑生氣了,大喝一聲:“閉上你的狗眼。不然的話,我把你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