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在這裏住了下來,她內心裏相信,他的丈夫一定會回來,會從這裏回來。她準備在這裏等,一直等到見到他的那天。
現在,張文根每天白天幹活特別有勁,老是想唱歌。身邊有一個絕色小媳婦轉來轉去,張文根不但賞心悅目,簡直覺得修身養性了:跟這樣的小媳婦在一起,時間長了,人都會跟著變年輕。
他一有機會就偷看玉蘭:看她的側影,那前凸後撅的體形,像一幅性感的剪紙;看她的正麵,麵若桃花,櫻唇微啟,一笑特別動人。
張文根從來不讓玉蘭幹重活,看她幹得時間長一點,就把她手裏的活搶過來,要她去椅上坐著看電視,或者催她去睡個午覺。
玉蘭在家幹農活幹慣了,身體又好,哪裏閑得住?一天到晚裏裏外外,既當服務員,又當改刀,有時兼采購,還有清潔衛生,把個小飯店弄得紅紅火火,收入大增。
月末的時候,張文根對玉蘭說:“光讓你白幹活,實在是不對,哪有白幹的道理。我給你每月開3000元工資吧。就你幹的活,一個頂兩人,3000不多,你還是不要推卻,收下為好。”
玉蘭也沒客氣,就把工資收下了。當天,張文根去中國境內采購海鮮,順便給玉蘭帶回來一隻翡翠手鐲。手鐲是那種老種綠翡翠,看著非常光潤可愛。玉蘭從未戴過這麼好看的手鐲,樂得左看右看。
“你花了多少錢?”玉蘭問,她的臉上紅紅的,眼裏閃著光。
“你別管了,你戴著喜歡,我花再多的錢也值。”張文根說。
玉蘭一聽這話,就覺得說得有些走嘴了,白了他一眼,說:“別套近乎呀,我可不吃你這套。翡翠是收了,可是你別有什麼別的想法呀。”
張文根說:“不敢,不敢,我哪敢呀。隻要每天能看看你,我就滿足了。哪敢有別的想法。不過,不過我真是喜歡你。”
玉蘭一擺手:“去去去,又來了。”
張文根嘻嘻笑著,轉向去幹活了。
當天晚上,張文根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一想到玉蘭那柔軟的身子,尤其她那細腰肥臀,心裏就燒火一樣,躺不住,睡不著。外麵的月色正亮著,到處靜悄悄地,張文根想了想,悄悄穿上衣服,從前院的住房裏,來到後院客房。
玉蘭的房間在左邊第一個。張文根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前,左看右看,窗簾擋得嚴嚴實實,沒有縫隙。他來到門前,門上有個縫,是他白天趁玉蘭不在的時候,偷偷用刀刮的。這條縫不寬,但卻可以完全看見裏麵。
玉蘭梳完了頭,穿上一件粉色的內衣,這件內衣是張文根前不久在中國給她買的。不過,張文根從未看過她穿它。今天第一次看見,簡直又合身又美麗。
玉蘭慢慢地收拾完了,爬上床,把蚊帳塞好,關掉了燈。
屋裏一片漆黑,張文根什麼也看不見了,但是,他仍然趴在那裏。
過了好久,他估計她睡著了,便從懷裏掏出一把小刀,慢慢地從門縫裏塞進去,一撥一撥,不一會,就把門閂給撥開了。
屋裏黑黑的,隻能借著屋外進來的星光,看見床的位置。張文根慢慢地向前走,走到床前。蚊帳就在他的眼前,他彎下腰,向蚊帳裏麵輕輕摸了摸,摸到了玉蘭的被角。他內心狂喜起來,一隻手輕輕地抓住蚊帳,慢慢掀開一條縫。借著外麵射進來的星光,他影影綽綽地看見被子裏鼓鼓的,那一定是她了。
張文根把鼻子湊到被子上,用力地吸了口氣,聞一聞,然後,把臉貼在被子上。
他雙手向前一抱,想摟住玉蘭的頭,可是,卻撲了一個空,身下壓住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隻聽“咯咯咯”一陣叫聲,身下的東西撲騰起來。
張文根嚇得不輕,出汗了,一骨碌滾下床來,扶住床腿,想站起來,卻四肢發抖,站立不起來。費了好大力氣,終於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玉蘭見張文根跑出去了,便從床底下鑽出來,打開了燈,把床上的老母雞揪下來,扔到院子裏。把床整理一下,重新上床,關上燈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