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講完了,井建民說:“這個故事真有趣。”
“對,這就是典型的騰衝夢。”青青拿出一方手絹,擦擦嘴,說,“井大老板,是不是也在做這樣的騰衝夢?”
井建民對眼前的這個姑娘感到很不可思議:她講這個故事純粹是覺得好玩?還暗示什麼?為什麼這麼晚了,她還站在店門口?她在等誰?為什麼她要和他一起喝茶?
井建民的第一感覺是,她好像有什麼目的。
這個青青不簡單。
井建民不喜歡不簡單的女人,跟不簡單的女人在一起,井建民感到累。
我必須首先把她征服。被征服的女人,就像木偶一樣,非常好控製。
井建民已經好幾天沒碰女人了,下麵正憋得緊。眼前忽然出現了這個美麗的女人,好像老天爺送給井建民消遣的禮物。井建民打量著她的身材,條兒非常順。
你既然找上門來主動與我搭訕,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井建民摸了摸衣袋裏硬硬的小瓷瓶,看來,這玉女蘭,今天晚上要派上用場了。
可是,這丫頭看著精明得很,怎樣才能把玉女蘭粉放到茶裏呢?
井建民想了一個主意。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井建民去洗手間,在洗手間裏把那隻小瓷瓶拿出來,倒出一點長白玉女蘭粉末。然後,他來到服務台,要了一壺碧螺春,偷偷把粉末倒進壺裏。在包間門口,他把壺遞給服務員,小聲說:“過五分鍾上,你把這個送進去。”
這是一個巧妙的辦法:既把玉女蘭粉末倒進了茶水裏,又避免青青懷疑。
過了一會,服務員進來,把那壺碧螺春放在桌上說:“這是你們的碧螺春。”
井建民提起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然後,自己大口地喝了一口,說:“這個很有韻味兒。”
青青喝了一口,然後用手絹擦擦嘴邊,又樂了:“哈哈哈哈,很清香呀。”
井建民看著她喝下這一口,想:哈哈哈,她中招兒了。
井建民剩下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藥力發作。
拿了一隻榛子仁,遞給青青。青青用手去接時,井建民趁勢捏住了她的手指。
“嘻嘻,嘻嘻,”青青掩著嘴笑。
“你笑什麼?”井建民進一步將她雪白的玉腕兒握在手裏。
“你們男人呀,裝也裝不了多大一會兒,這不,還沒喝酒呢,就騷上了。”
井建民見她並沒有推拒,色膽大了起來,把椅子往她身邊靠了靠。
井建民說:“到我住的旅館去坐一會吧!”
青青說:“我全身軟了,走不動了,你抱我去吧!”
井建民把服務員叫進來,結了帳,然後抱起青於,出了茶樓,在門口叫了一個出租車,直奔自己下榻的旅館。
井建民抱著青青,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青青平躺在床上,無比誘惑。
井建民趕緊脫了衣服,爬上床去。
可是,井建民立刻感到渾身無力,被青青一推,就倒在床上。
一瞬間,井建民忽然感到頭暈目眩,眼皮睜不開,迷迷糊糊,好像失去了意識。
青青冷笑一聲,伸手把井建民拽起來,拍著他的頭,說:“別睡著了,我有話問你呢。”
井建民呆呆地坐著,望著眼前模糊的青青臉,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意識也沒有了,隻看見眼前一片大海,藍色的大海,忽然間,大海的水向兩邊分開,分開,形成了兩道高高的水牆,中間出現一條大道。井建民站在那裏,不知所措。隻見青青站在水道的那一邊,招著手,喊:“過來!”
井建民便走了過去。
“我問你,你的銀行卡在哪裏?”青青問。
井建民不加思考地說:“在錢夾裏。”
青青從地上的衣服裏,找到了井建民的錢包,從裏抽出了那張銀行卡。
“密碼是多少?”青青問。
“密碼,45352515。”井建民說。
“好了,你睡吧。”
井建民聽話地躺下,呼呼地睡著了。
青青冷笑著,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