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能把他除了簡直消了我心大恨, 往後有我一口飯不能忘了你們。”
“姚爺您說的什麼話，能給您效我們的榮幸，說實話我早看顧暉不爽了, 媽的一小年輕憑什麼狂成那樣，連華副局都不看眼裏, 他也早想下手了。”
“哈哈, 他那哨兵腺可賣了不少錢啊，sss+級別的稀缺腺我看了都眼紅。”
“您好, 送酒。”顧暉抬手輕叩門, 裏喧鬧聲消停幾秒。
“進來。”
顧暉打開門，昏暗的包間裏煙酒味混雜還有濃烈刺鼻的香水味，每一寸空氣裏都充斥著紙醉金的糜爛氣味。
“放這兒吧。”有人隨口說了聲, 說完敏銳見“哢噠”一聲落鎖，下意識抬起看了青年英俊麵龐。
“你沒！”
“、人了！有哨兵了！！！”服務生驚恐後退, 被陸雲一把扶住，“慌什麼？”
“陸、陸先生！有哨兵了！脖子上全血！！！”
陸雲一激靈，脖子上全血？該不顧暉！
他甩開人拔腿便快步往對方指著的地方去，拐角時撞上一人被握住手臂，“你怎麼了？”
陸雲倏地抬，顧暉一臉茫的看著他, 手上還有剛洗幹淨沒有擦去的水珠。
陸雲心髒落回原地, 陡鬆了口氣：“你沒事啊。”
“生什麼事了？”
有人湊過來解釋：“剛才有人說了幾哨兵，把咱們陸醫生嚇壞了，以為你出事了, 顧哥還不哄哄？”
顧暉側眸看了眼陸雲，若有所思片刻又收回視線。
有人報了警，警察很快趕來, 連帶著哨兵管理局的人也了，由於監控被毀現場也沒有留下指紋，所以隻能暫時先盤查店裏所有人。
“案時你們在做什麼？”
顧暉站在一邊沒說話，幾紈絝已經幫他回答完了，陸雲微微蹙眉看向旁邊垂眸不語的男人，他剛才瞥見了屍體，全被劃開了大動脈，一擊斃命。
動脈噴出血跡能把人洗一遍，不可能不留下證據，除非這人幹慣了這樣的營生，那嫌疑人隻有一。
“你們的工也請說一下。”
“你，說一下你的工！”
顧暉抬，陸雲心髒一下吊起來，忐忑的想他會不會照實說，醞釀著道：“他……”
“我陸醫生的管家兼司機。”
陸雲：“？”
鬼說他不會撒謊。
調查員曖昧地掃了兩人一眼很快又別過，內心腹誹這些人真會玩。
盤查結束，所有人被求不允許離開這座城市，有任何線索及時上報並且配合調查，如有隱瞞一定嚴肅處理。
陸雲側著看顧暉，路燈將他的臉照得輪廓分明，陰影也打得恰好處，怎麼看怎麼感，這張臉太人了。
“拿我當擋箭牌？”
“。”
他這麼坦承認，陸雲反倒被噎住了，半天沒能說出話。
顧暉說：“一黑市販賣哨兵腺的垃圾，另外兩相互勾結挖了我哨兵腺的雜碎，我讓他們明白了。”
陸雲牙酸道：“你可真……妄為。”
顧暉側看他，右手放在陸雲的左肩上輕輕撫：“你也。”
“……滾。”
顧暉收回手繼續開車，陸雲靠在副駕問他：“你這麼大喇喇告訴我，不怕我給你招出去？能有不少獎金呢。”
顧暉反問他：“你會嗎？”
這麼問句跟拿捏住了陸雲的七寸似的，他有些煩，向來隻有自己拿捏別人可遇上他之後總覺得像一直在做賠本買賣。
“你工資怎麼樣？”
顧暉一時沒跟上他話題的跳躍度，陸雲說：“我救你一命，一點好處都不拿不像話吧？既你不讓我睡，那錢總得給我點兒，我不能虧了。”
顧暉再次反問他：“你常救人？”
這次陸雲跟不上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去你媽的。”
一直家陸雲都沒再開口，顧暉蹙眉猜測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按照那些紈絝的話以及他本人的子來看，陸雲這樣的人應該葷素不忌，一夜情之類的不在話下。
他脾氣看似陰晴不定其實好得命，心軟、愛掌控大局，能很快明白自己拿他當擋箭牌，縝密又大膽。
顧暉用戰局分析的手法將陸雲剝了遍，後得出結論。
——他想跟我上床。
陸雲洗完澡，裹著浴巾客廳找點水喝，瞥見了樣洗完澡端坐在客廳沉思的顧暉，蹙眉踢了他一腳：“想什……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