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牛牛一個勁的搖著頭，不說話。
嗯？
怎麼感覺大公仔有點硌肉。
柳長永好奇的拿過來，入手感覺有點沉，就問，“牛牛，怎麼買大公仔了？爸爸記得你好像不怎麼喜歡玩這個啊？”
“這是哥哥送的。”牛牛哽咽著回答。
“哥哥？誰啊？”柳長永好奇地問。
“就是那個主播哥哥。”
“哦——”
說來慚愧。
上次公司某個項目啟動初期，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問題，這讓他心情有些不佳，加上牛牛在學校表現得有點內向，接到老師打來電話，跟著還發現牛牛背著他給某主播刷了幾十萬的禮物，更是火上添油，導致他直接將這點不滿發泄在主播身上。
經過幾次有限的接觸，對主播的印象有了些改觀。
而且牛牛經常一個人悶在家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難得碰到這麼一個讓他大動好感的主播，理應請他回家吃頓飯，以示歉意。
想了想，柳長永喊住司機，又安撫了一會兒，牛牛有點困，回房休息去了。
柳長永就問司機，“那個主播你見過真人了？”
說著拿過大公仔，感覺不對勁，區區一個公仔什麼時候這麼有分量了？
最後又仔細看了看，赫然發現大公子腹部有一道細長的縫線。
“刺啦”一聲剪開。
震驚了。
四遝鮮紅的包紮好的RMB掉了出來，跟著又掉出一小紮。
點了下剛好四萬三。
“嗬……”柳長永笑了起來。
“是。”司機畢恭畢敬的端坐在客廳沙發上，目不斜視。
“看得出點什麼嗎？”柳長永揉了揉眉間，看了眼鈔票，點燃一支雪茄。
“感覺挺單純的。”
“哦——”柳長永有些詫異，老李經常載他出入各種場合，看人物色還是有點門道的。
“牛牛回來的路上，一個勁的哭，並且跟我說，哥哥因為屏幕斷觸問題，被官方取消比賽資格了，為他感到不值。”
“斷觸是什麼？”
“就是屏幕出現失靈吧，唔，好像是這個意思。”老李也不太確定。
“那不是應該更換比賽設備嗎？怎麼還取消比賽資格了？”柳長永大感不解。
“不清楚。”老李有點赧然，光顧著開車了，竟然沒留意少爺身邊發生的事。
“那他人呢？”
“趕高鐵回去了。”還好這點他能確定。
“所以牛牛就哭了？”柳長永有些話無語，感情是這麼回事。
“是。”
柳長永吐了口青煙，想了想，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那邊很快接通。
說了幾句話，掛斷電話，對司機說，“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房間問一下牛牛。”
“好的！”
過了一會兒。
柳長永從房間出來，一臉無奈道：“牛牛睡了。”
“董事長，您這是？”
柳長永忽然心神一動，又翻身回去，找到牛牛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那個備注“老哥”的人，點開對話框，輸入，“在嗎？”
“牛牛？”那邊很快回了條信息過來。
“還沒上車吧？”
“沒呢，快了，怎麼了？”
“你電話多少……”
出了房間，柳長永對司機說，“你拿著這個電話，去高鐵站接到那個主播，然後送他去會場，其它什麼事你都別管。”
“好的！”司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