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家裏的小未婚妻陰了自己一把並離家出走後, 禪院直哉數著日子坐等在外碰壁的對方哪天梨花帶雨哭著回來和他賠禮道歉。
那女人既刁蠻又任性,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優點,除了他, 又有哪個男人受得了她的爛性格呢?
這麼想著,冬天過去,春櫻萌芽。
禪院大少爺終究是沒能等回他的女人……
而是等來了自己被綠的重磅消息。
“可惡!”
禪院直哉砸碎了手裏一枚握了許久依是帶上掌心體溫的發簪,原本想著她若是這個季節回來必定是要去賞櫻的,那個時候戴上這個絕對好看, 他禪院直哉身邊的女人就該漂漂亮亮…可是很顯然他現在完全沒有這個心思。
“你說的全都是真的?”
瞪視向麵前中某個記不清名字的家中小輩,黃毛青年捏緊了還收在袖中的拳頭。
“千真萬確!伏黑姐以前經常給我糖的我還會認錯嗎?”
“那個殺掉詛咒師夏油傑無咒力家夥, 他身邊的女人就是伏黑姐沒錯!”
“不,更準確來說,詛咒師是他們一起合力殺的, 據說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搶奪一隻叫做‘醜寶’的蟲子?”
“哈哈哈, 就為了這麼個理由,那個叫夏油傑的還真是倒黴!”
“本來是個單身狗也就夠慘了,還要被人說‘太失禮了, 我們可是純愛’。”
“……”
口無遮攔的小輩滔滔不絕地八卦著,全然沒有注意到禪院直哉整張已是完全黑線下來的臉。
好啊。
他就說為什麼無論派人如何搜尋怎麼就找不著那麼一個小破丫頭呢?
原來是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啊?
並且聽說還是個無咒力的垃圾?
那女人什麼眼光!還純愛, 純愛個鬼啊!那男人分明就是搶了別人家未婚妻的牛頭人啊!
雖然在這之前禪院直哉都一直未把伏黑姬子當做是未婚妻對待, 但他就是不服氣自己的東西被他人搶走。
於是順著“殺掉詛咒師夏油傑的二人搭檔”這條線索, 不久後終於是給他順藤摸瓜找著了姬子的所在地, 並要氣勢洶洶地去捉拿那對自詡為“純愛”的奸夫淫婦。
…
然而後來他就被打爆了。
因為…因為……
那個他原以為是“奸夫”的家夥,是甚爾啊!
毫無形象癱坐在地的禪院直哉, 捂住被打到歪斜還在拚命往外泄露鼻血的鼻子,瞳孔地震。
為什麼?為什麼?
他不是明明已經死掉了嗎?
這不可能!
是姬子的術式嗎?
可是那家夥分明是非咒術才對啊!
姬子…
甚爾…
奪走了她姬子的,為什麼偏偏是那個甚爾啊!
“甚爾, 你跑哪裏去……啊啦,這不是彎哉嗎?”
“是……直哉!”禪院直哉沒好氣地糾正,瞪著眼前從房子裏竄出來的伏黑姬子。
“你叫直哉?”回想起了什麼的甚爾微一勾唇角,視線重又落回到這個剛剛鬼鬼祟祟偷看他家老婆的小子身上,“有點印象……禪院家的?”
“你還記得我?!”
禪院直哉很是激動。
要知道……甚爾對於童年時候的他來說,可是奧特曼之於小男孩的存在。
簡單來說就是偶像。
“喂喂喂,你想幹嘛?你來幹嘛的?”
“別對別人的未婚夫圖謀不軌啊!”
(剩下的部分在作者有話說,這個數字完結很吉利)
作者有話要說: (接正文內容)
她甩了手裏的鍋鏟,蹭蹭蹭上前,一副小奶貓護奶的凶狠勁兒,把現場直哉甚爾都凶得一愣。
可禪院直哉反應過來不對勁。
“你說誰是你的未婚夫?”
他像以前那樣,下意識地朝伏黑姬子豎眉毛瞪眼睛,吼了出來。
小姑娘被他嚇得一縮,剛想和以前一樣也對吼回去,卻是眼皮一跳餘光瞥到有些不爽微皺了眉毛的甚爾,立刻將快到嘴邊的祖安發言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