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煜深微一低頭,便對上懷裏人小鹿般的眼神,微微往下,是紅潤小巧又如櫻桃一般的紅唇,隻覺得喉嚨一緊,成煜深捧住女子小小的後腦,把人往自己腿上一放,頭一低,便碰上那誘人的美好。
女孩紅潤的嘴唇美好的驚人,薄薄的呼吸打在成煜深的嘴間,讓他忍不住更加深入掠奪她嘴裏的香甜,舌頭微一用力便撬開她的貝齒,舌頭長驅直入,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攻城略地,時而舔舔她的牙關,時而抓住她小巧的舌頭,時而咬住她嫣紅的嘴唇。
江眠隻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隻覺得他似乎要把自己拆穿入肚一般,他力氣越來越大,江眠隻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折斷了,本來還想反抗,到了最好,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緊緊地靠在他懷裏,雪白的手臂不經意的摟上他的脖子,不讓自己從他腿上掉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江眠都覺得快要窒息了,男人才放開她,一雙黑色的眸子仿佛染了墨汁一般,濃得化不開,隻覺得深沉得叫人窒息。
江眠的手還曖昧的摟在他的脖子上,薄薄的衣物下麵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江眠臉如火燒一般,一下子從他身上跳下來,''滾進了被窩,把自己包成粽子狀,隻露出一雙烏黑烏黑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對麵的男人。
成煜深微微平息紊亂的氣息,懷裏還留著她淡淡的馨香,這是他第二次如此失控,第一次,便是在幾天前soho酒吧。
“不許靠近我,你這個臭流氓!”
江眠惡狠狠的瞪著他,這個可惡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強吻她,還順帶把她拐帶著結婚了!可惡的是,她竟然還覺得他江眠伸手拍拍自己發,果然是自古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成煜深看著她生動的表情,嘴角微彎,“不是說三年抱倆?難道你可以自己一個人?”
“啊啊啊啊啊,不許提這個!”
江眠把頭埋進被窩裏,恨不得就此再也不出來見人了,三年抱倆三年抱倆這個梗成煜深這廝能笑話她一輩子吧?
想著剛剛在書房自己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向成老爺子承諾,自己和成煜深一定多加努力,努力達成“三年抱倆”的目標,那模樣,便如紅軍二萬五千裏長征一樣大義凜然。
江眠隻覺得痛心疾首啊,就怪成煜深那人一問,“那眠眠怎麼向爺爺證明我們兩個之間忠貞不二的感情,證明你不是被我威脅著去結婚發呢?”
說完,他眼睛還看著她,熱熱的,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味道。
江眠當時血氣上湧,桌子一拍,“爺爺,我和成煜深一定隨時聽從組織的指揮,爭取達成三年抱倆的目標!”
那一句話是成煜深這天晚上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可是後來江眠每每回想起來這一幕,隻覺得無比痛心,這廝的眼神哪裏是“意味深長”,簡直就是大老虎下好了圈套,等著小白兔往小麵跳呢。
可是等她反應過來,早已經被這隻大灰狼拆穿入腹,身和心都一點不剩了。
原來在那麼久那麼久的以前,她就被他牢牢地抓在手心,跑不掉,逃不了,入了上將大人的眼,便再也別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