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奸夫淫婦(1 / 3)

年初一的時候,中午他跑過來用午膳,用完卻是沒有要走的樣子。

而是撫著肚子說:“吃飽了倒也是沒有什麼事兒做了,天愛,朕教你畫畫吧,你沒看過朕的畫吧,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看。”

“少吹了。”我沒有看過,你吹得天花龍鳳的,我也不知道。

“來,朕畫給你看看,後公公,備筆墨。”他擄起袖子,有著要試一試的樣子。

現在年初一,他不是很忙嗎?不是要天天與酒來伴,還要迎來笑往的嗎?倒是還有空兒教我畫畫,我且就看看,他要怎麼教,他有什麼樣的水準。

筆墨備好,宣紙雪白。

他拿著墨筆,飽沾了墨,然後大筆一揮,宣紙上就開始出現了他的草書,甚是得意地說:“天愛,你看看寫得怎麼樣啊?”

我背著手,走到他身邊去看,然後搖搖頭:“你寫的是什麼啊,這明明是一團黑線在紙上雜亂地飄飛,哪明一點像字,橫不橫,豎不豎的,不好年地,半點也不好看,狗拉泡尿也是這麼亂糟糟的。”

“……。”他有些無語地看著我。

於是我再接著打擊他:“黑線也就罷了,還一團一團的。”我現在終於知道他宮門上那吊著的牌匾上的線條是誰寫的了,我都不好意思問別人,這樣會顯得我很蠢,什麼也不懂,若不是那天偶爾聽人一說,還不知是承乾宮三個字呢。

現在是李棲墨三個字,果然字如人名,果然很黑很雜亂啊。

“你來?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寫到什麼樣的份上,朕寫的草書,你懂不懂欣賞。”他冷哼,一臉的瞧不起我。

我抓了枝比較雅氣的筆,然後輕沾著墨,在下一張宣紙上寫下我的名字:莫天愛。

字跡是秀氣,淡雅,這沒有仿誰,我就喜歡這樣的字,於是我就往這方麵下功夫去學。一筆一劃都是娟秀而不失力道。

“天愛,你不會寫傅嗎?要不你承認一下,朕教你。”他眼中想藏住的憐惜,卻又讓我恰恰看了去。

我翻個白眼,他將那一張莫天愛的宣紙取了去看,我隻得往新的宣紙上再寫。

傅天愛,我寫出來了。

可是這個傅,我怎麼看,怎麼感覺都十分的別扭,刺眼。

其實我知道無關字的問題,隻是自已心裏想的別扭。

正想拿起來揉掉,可是他卻猛地一抽,拿著看嘖嘖有聲地讚我:“不錯不錯,你寫得還是很正規的,沒多一撇沒少一撇。天愛,朕可是知道你以往的事,總是跑去學堂,跑去你們家西席授學那兒偷聽,那些夫子,還十分之討厭你,朕以後讓這些夫子,全給你講,各講各的,各教各的,教到他們想倒下為止,當然,你是不用再去聽的,朕舍不得讓那些人把你荼毒了。”

“這倒是好。”我拍手笑,我就討厭那些夫子,不是說讀書人自命清高和那些粗俗的人不同嗎?可是還不是依然那麼同流。

他真的好壞,有時候壞得很對我的胃口。

那些壞東西,我也早就討厭,不報不痛快啊。

他將寫著傅天愛的宣紙,吹幹了墨,然後交給後公公:“藏著,不許讓她拿回去了。”

“還我。”我瞪他,一定不是好事兒,不然不會讓人把這紙藏著的。

“你想得美。”他笑:“你去搶啊,公公放在懷裏了,你也看到了。”

一個狠,我踹他一腳,再大筆一揮,學著他的筆跡寫:“李棲墨是烏龜王八蛋。”

他隻是笑,摸摸我的臉:“小笨蛋,你寫這些,給誰看,誰敢說。”

“我沒事就看看,貼著床頭上。”

“也行。”他壞壞地笑:“朕一看床頭是你寫的字,就會提醒朕,可以狠狠地收拾你。”

“禽獸。”我罵他。

他卻說:“我要是和你在一起,和衣而睡什麼也不做,豈不是禽獸也不如了。”

“……。”衣冠禽獸啊,我麵前站著一個衣冠禽獸,在調戲我。

他抓過我,狠狠地在我臉上嘖嘖有聲地親吻,也不顧這麼多人在,我氣得又想揍這個混蛋兒。

不過他隻呆了一會,又走了,總算讓我氣平了一些。

年初一四處都挺好玩的,宮裏人來人往相當熱鬧。

我和小蟈蟈轉悠頭,看著什麼好玩兒的,就湊過去。

快傍晚了李棲墨讓人來找我,叫我去吃晚膳。

我還以為是在宮裏的,誰知去到承乾宮,卻有馬車等著,公公請我上了馬車,李棲墨笑嘻嘻地說:“天愛,帶你去外麵吃個晚膳。”

“哪兒啊?”

“當然是蹭別人家的,你看過一個年,那些人都來宮裏蹭我們的吃,國庫又花銷了不少,總是得去外麵吃回來吧。”

“小氣鬼。”還要吃回別人的,真是的。

“你不想?”他才覺得驚奇呢。

哈哈,這倒也是真的,我也喜歡去蹭別人的吃。

開開心心地坐著馬車出宮,心情好得不得了,就是他時不時地偷香,我也可以忍受了。

馬車行走得不是很遠,便到了集市,我總是探頭出去,左看右看,指著那些人叫:“快看,還有舞龍的。”

他卻是嗤之以鼻的:“這有什麼好看的,宮裏好看的還不多嗎?你就是個貪新鮮兒的,三分熱度。”

“訓我,你就訓,訓訓,不把你的宮講到最好,你是不甘情願了。”

“傻丫頭,宮有什麼不好啊,可以讓吃得好,睡得好,還可以讓你過得很好。”

不過是表麵的好而已,我輕歎,實在是不想說什麼。

去吃飯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我可不想又二個人吵架什麼的。

是一個官員家裏吃飯的,可能是皇上說了盡量低調,於是門口還是靜悄悄的,但是一入裏麵,那裏的熱鬧就不同外麵而語了。

人人行走是靜悄悄的,但是臉上卻是帶著一種喜悅的,驚喜的笑意,還是神秘秘的。

進了去官員就帶著全家人來迎接,沒有山呼,隻是這樣就擁了進去。

我往後麵一看,有些咋舌,我的天啊,還真多女人,這個人真會生啊,一幫子女眷。

李棲墨拉著我的手:“看什麼看,別給朕丟人啊,要丟也在宮裏丟,別丟得大了去。”

進了廳,又是一番述說,他們若有若無地輕淡,我四下看看,有些無聊極了,李棲墨便說:“上菜吧,早些吃了,回宮去。”

無聊,無聊,我以為出來吃飯,就會開心一點一點,原來飯局是這麼無聊到死的,讓人家盯著笑著看,心裏毛毛得緊。

吃到一半,李棲墨酒是喝了不少,看起來心情是不錯的,我無聊地拔拉著袖子上的花邊,尿意洶湧,便起身出去。

一個小宮女跟著出來:“小姐,你要去哪裏?”

“去找個解手的地方,你不用跟誰說,別麻煩他們家的人了,我們找找吧,大低都是在偏南一帶的。”

宮女應聲,因為皇上在吃飯,讓他們這府裏的人,都聚集在廳裏,沒在的,也都縮著想去一見。

反而別的地方,就沒有什麼人來往,十分的安靜。

解手的地方走到了,舒服了便想四下走走,小宮女跟著,這自然比不上宮裏的景致,不過我可不認為宮裏好看,不許折花,不許抓魚的,我都不知他們弄那麼多的東西,又有什麼用。

居說魚池裏的魚,一養就就是幾年,肥得跟什麼一樣,老到死了就撈起,然後扔掉。

真是浪費啊,不如養大了就吃。

飽漢不知餓漢饑,虧得李棲墨還總說國庫沒錢的。

走到一扇門下,聽到裏麵有竊竊私語,還有一些女孩兒嬌羞的低笑。

我十分之好奇,更貼耳上去聽。

“其實男人啊,和女人上了床,就乖乖聽話,但是這床可也是大有學問,裏麵的東西,可多著呢。今天你們夫人請我來給你們說,你們可得仔細聽好了,要是皇上以後看中你們哪個,在床上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別把我純夫人給忘了。”

“哪敢呢,純夫人你快說啊。”

“小慶你真是的,這麼心急,你倒也是不怕人家笑話你。”

我也想聽,一回頭看著宮女憋紅著臉,便說:“你先走,我就在這兒聽著,要是皇上問起我,你就說我走走走走的,快去,這不是你能聽的。”

她臉紅紅,可是沒敢走,隻是走遠了幾步站著而已。

我也不攆她了,貼得更近地聽著。

隻得裏麵說:“你們也別害羞,我這就有春宮圖,一會兒你們看看,可是這看,也隻是僅於知道,女人的身體,可是你們最好的武器,為什麼男人這麼厲害,可還是需要女人,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為什麼有些女人,就可以把自家相公,弄得服服貼貼,不娶二房,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且聽我說啊,男人總會一開始就親啊摸的,這些都不重要,女人嬌羞一點就好但是也不要太推辭了,不然就失了男人的性致。”

風吹過來,吹得讓我喉口有些癢,忍不住地就咳了出來,驚動了裏麵講解春宮的人。

然後當然是嚇著她們了,一開門見是我,那是上了些年紀的女子竟然說:“你也是新認的幹女兒吧,快些進來坐下聽。”

我就大方地進去坐著,乖乖,二十幾個女人的坐著聽一個媚嬌但是並不怎麼漂亮的女人說話。

“男人進入女人的時候,那就得盡量纏著人了,縮著她,扼緊他,下麵就用力地吸氣,吐氣,像是嘴巴一樣絞著,這樣男人就特別喜歡,當然還是有很多招式的,但是今兒個可能時間不到,等會兒皇上定是要回去的,一會兒看上你們哪個了,到時請了我純夫人去講,我定也會巨細無遺的講解的,這裏頭的銷魂滋味啊……。”她咯咯地笑著。

我覺得她和李棲墨一樣,都是很淫蕩的人。

“女人得纏著他,絞著他,還得摸他的胸,摸他的背,呻吟也講究兒,有些男人就是喜歡女人叫得越大聲就越是興奮。”

她令堂的,我也聽得好興奮,想想這些課,居然讓我給趕上了啊。

於是我舉手:“我有個問題想要問。”

“好。”純夫人看我一眼:“你長得也倒還是不錯的,有機會讓皇上看上,你且說說,你想問些什麼。”

還示好地朝我一笑,我很好學地說:“純夫人,我想問一下,要是男人那啥和女人的,女人受不了要生要死,可是男人還雄風萬丈,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男人馬上就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