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一出,襄王氣絕:“天愛,你把馬還給我吧,別這樣糟蹋,我心痛啊,我寧願脫了衣服去雪鬆山頂吼三聲我是豬。”
“哇,你真要這樣做啊。”
“是。”他堅定地說。
“行。”我笑眯眯的。
襄王一咬牙,然後將身上的外衣脫下,扔了過來。
我接住,看著他再脫。
小蟈蟈臉紅了:“天愛,非禮勿視啊。”
“哼,你怕什麼,人家都敢脫了,你還不敢看。”
襄王果然是有勇氣啊,在大家驚歎的目光裏,一件一件地脫下了,一件一件衣服砸過來,我把衣服給小蟈蟈拿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好白哦。”和李棲墨一樣,都很白的。
他凍得直哆嗦,為了他的寶馬,深吸一口氣就跑了起來。
我當然要跑著去看的,這麼好玩的事啊。
於是我就跟著他跑,跑過那些王爺身邊的時候,感覺到了強烈的好奇視線。
小蟈蟈抱著衣服追著來,一邊追一邊叫:“天愛,非禮勿視啊。”
這跑馬的地方,最高的雪鬆山,是有些距離的。
一路上跑啊,那個狂啊,我是那個興奮啊。
跑上那積雪濃深的地方,一路上遇上掃雪的公公宮女,都駭得在當場定住。
站在山頂的亭子裏,襄王看著我,開始大叫:“我襄王李海墨是隻豬,我襄王李海墨是隻豬,我襄王李海墨是隻豬。”
我咯咯地笑著:“好了,我們都知道,你襄王李海墨是隻豬,豬,凍不?”
“襄王。”一聲詫異的聲音帶著十分驚愕。
亭子的另一側小道上,李棲墨和著幾位駙馬公主正踏步而上呢。這一吼,隻怕沒有人沒聽到的吧。
“海墨,我沒聽錯吧。”一個公主看著他。
襄王臉紅得緊,那樣兒像是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要藏起來。
“還不穿上衣服,像什麼樣兒。”皇上利目不悅地看著他,一聲令下,襄王趕緊找衣服,幸好小蟈蟈抱著衣服也氣喘喘地跑了上來。
他過去一把搶過,抖著手將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了,低頭看著腳尖,如此的可愛。
慢慢地蹭了過來,咬牙地叫:“莫天愛,小王可是把臉都丟盡了。”
我笑嗬嗬,揚聲說:“襄王啊,你隻是說你要脫了上衣跑到雪鬆山頂來吼叫三聲你是豬,我可沒有答應把小紅還給你啊。”
“啊,莫天愛,本王掐死你。”他氣得七竅生煙。
“噓,你看到沒有,你的長皇姐,頭頂要冒煙了,襄王,氣度啊,氣度。”
“海墨啊。”長皇姐開始叫了起來:“你過來,皇姐有些話兒要跟你說。”
我悄悄地說:“快去啊,你皇姐可是有著很在的母性,可謂是長姐如母呢,遲些幫你把媳婦兒一娶多好。”
“莫天愛你就是專門給小王找麻煩的,上次帶你出宮,皇上罰我抄了足足幾天經書,這一次……。”他小臉都拉得老長老長的了。
“這關我什麼事兒啊,快去快去。”
上當了吧,孩子,吃一虧,可是學著要聰明一點,教你經驗是不收你錢的,我都是跟你皇兄學的。
“她是誰?”一個公主指著我尖聲地叫著。
我笑眯眯,想說我是宮女。
李棲墨瞧我一眼,冷聲一叫:“天愛,胡鬧夠了沒有。”
“皇兄?”
“她是朕的女人。”他如此這般說著。
很多人都不敢置信,眼神落在我的臉上打轉著。
我挑眉:“誰是你的女人,我可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