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逗襄王為樂(1 / 1)

我居然和李檀那廝同時說出來,說完我倆誰也不看誰,各自哼一聲。

襄王輕咳:“李檀,我們還是走吧,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就是真理,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當這二者湊在一起,更是頭痛。”

“襄王,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端莊地看著他:“我小人,我承認,可是誰說女子就難養,難養你們幹嘛養一大堆在宮裏,那就隻有一個說法,男人夠賤。”

“本王不與你說,李檀,我們走。”他高高抬著下巴,要表現出不和我一般見識的樣子。

“嗬嗬,襄王啊,什麼時候你再去泡溫泉水啊,你屁股可夠翹的了,上次沒看個清楚。”

他回頭看我,一張小臉,硬是變得和梅花一樣,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眼光能吃人,他就把我咬得隻有骨頭了。

“你……。”

“襄王,你不要這樣看著我,現在宮裏我的風頭好像很厲害啊,誰見我都像是見了祖宗一樣微笑,恨不得把我放在供桌上插幾根香。你這樣看著我,讓我有一種似曾相熟的感覺,你和君小喬的樣子是一樣的,記得嗎?你們的小表妹啊,肉包子臉的那個,沒皇上太後就裝老子,一有人在就裝孫子,我這二天心裏特別的難受,我恨不得所有人都和我一樣,過得水深火熱的,襄王,我看君小喬很討厭,不如我去請求皇上,把君小喬嫁給你做王妃,你們一起抖著手,指著我說:你你你你……。然後再抱頭痛苦。”

真的是好般配的一對啊,我真想讓襄王哭了,誰叫我現在不好過。

“噗。”李檀居然笑了出來。

一張冷冰冰的臉,終於柔和了一些。

我心裏暗舒了一口氣,卻是板著臉說:“不許笑,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婚姻大事,豈可兒戲。襄王,你說是不是?”

襄王這傻孩子,隻是呆呆地看著我,大概是我把他和君小喬配對,嚇得這孩子神魂飛走了。

我樂了,這麼多天來的陰鬱一掃而空。

也許我下意識中,在乎李檀這個朋友的,因為他像莫離。

“你是什麼身份啊,敢這般說襄王。”李檀淡淡地問了一句。

我默然,他一句話就可以把我給憋死。

李檀又笑道:“襄王爺,如此好梅,著實是踐踏得無法再看,不過也不須多傷,有首詩便是這般寫,零落成泥輾作塵,隻有香如故。走罷,不看也罷。”

襄王自是走,他再跟我呆下去,他他就更鬱悶了。

我厚著臉皮跟上去,笑眯眯地說:“李檀,你說這二句特別的好聽,我想學,你教我成麼?”

“就我這身份,哪裏能教得起你啊?”

這冷嘲熱諷的,哼,真沒有氣度,差距啊,和莫離的差距不是一條二知街的。

“唉,李檀,你是不是吃醋了,你舍不得小喬配給襄王,你要是坦誠一聲,襄王也可以忍痛割愛的,是不是?”我一拍襄王的肩頭。

他太高了,跳起來拍的。

襄王嘴角抽搐著,斜眼看我一下。

誰叫你要長得這麼高,我不跳起來,還真拍不到你的肩了。

李檀笑了:“別,我是什麼人啊,豈敢高攀君小姐,這些事,也不宜拿來開玩笑,即然傅小姐想學些詩,這是我李檀的榮幸啊,傅小姐你聽好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輾作塵,隻有香如故。”

說完,又恭敬地說:“傅小姐想要聽多少次?”

“一次就好了。”

李檀,這樣真不像你,幹嘛話裏夾刀帶棒的啊。

我不想跟你鬥,不想跟你狠,我的仇人一個就好了,太多了我怕我報不過來。

如果遺落了誰的仇沒報,我怕我老了,會後悔得捶心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