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體內就有自然能量的存在，所以也不完全算是零。
除開這個的話，進度就是零。
但自來也不知道這一點，或者說，他不知道葉內心最後的倔強。
反正就不承認自己進度為零就對了。
“呐呐，仙術是什麼？”鳴人像一個磨人的小妖精不停的詢問。
看著點頭的葉，自來也摸了摸下巴，“既然你想要學習仙術的話，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上次我沒問的問題。”
“您說。”葉沒有拒絕的權力。
“是誰教你仙術的？”自來也滿臉認真，不複輕佻模樣，一針見血的問出了葉最不想回答的問題。
“……”不是從哪學會仙術，而是誰教的仙術……嗎。
葉沉默，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最好的回答自然是將二代目千手扉間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的答案無疑是最完美的。
但千手扉間之前說過，不要暴露他的存在，這樣的話葉就無法開口說明。
那麼能回答的人還有一個，就是大蛇丸，可自來也既然這樣問這個問題，那就表明他知道，自己不是大蛇丸教導的仙術。
上次沒有問這個問題，多半就是不確定這件事情，這幾天通過一些調查了解，所以才會這樣問。
靈識開啟，葉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邊的二代目，眼神詢問對方自己是否應該回答。
一般來說，千手扉間重點說過讓葉不要暴露他的存在，這種時候自然希望葉能找一個理由糊弄過去。
而且葉已經在想理由了。
但下一秒，千手扉間卻直接對著他點了下頭，讓葉整個人愣住。
“怎麼，不想說嗎？”自來也沒有笑，隻是簡單的看著葉。
明明沒有使用查克拉，葉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不是威脅，更像是……警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
一旁被兩人忽視了半天的鳴人爆發了，他怒視著自來也，然後一個千年殺捅了上去。
接著就是自來也的慘叫了。
什麼認真、壓力瞬間消失無蹤，自來也慘叫著捂著自己屁股，轉身怒視鳴人，“混蛋！你想弑師嗎！”
“誰有你這樣的好色師傅！”鳴人也不甘示弱吼回去。
旁邊的葉找到機會，轉頭看著千手扉間小聲說道，“老師，你的意思是……”
“這個小家夥的話沒關係。”千手扉間也不知道為什麼對自來也印象這麼好，上次就一直在誇他。
而且也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什麼，叫自來也的時候非要加個小字，怎麼看他也不小了吧。
“我明白了。”葉微微點頭，看向還在爭吵的自來也兩人，“自來也大人，您不想知道答案了嗎。”
“哦。”自來也轉過頭，“已經商量完了？”
果然，葉就知道自己的自來也肯定從一開始就在觀察自己，這種隱秘的動作瞞得過其他人，但對自來也肯定沒用。
行走忍界這麼多年可不是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