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蘭悠然自得地整理衣衫不整地自己,才對他嫣然一笑,晃了晃手中的迷你電撃棒,道:“放心,沒什麼的,過十分鍾你就可以動了。就是普通的電擊而已,不會有後遺症。”

經曆過好幾次不懷好意的侵犯,這次她可學乖了,昨晚就向祁駱要了一隻軍用迷你電撃棒防身之用,果然派上了用場。

“你得罪了我,不想救你父親了嗎?”厲謹言全身酸麻,卻還是忍不住威脅。

慕容蘭一口鬱氣憋在胸腔,上不來下不去。卻隻能咬牙啟齒道:“是你先對我不敬的。”

厲謹言卻無恥道:“我哪裏是對你不敬了,過了後天,就是我的妻子了,我和自己的妻子親密,那不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慕容蘭磨牙,她早已受夠了這個男人的逼迫,每次都用這個來威脅她,她已經忍無可忍了,慕容蘭微微傾身,美眸中閃爍著清冷的光芒,一字一句直錘他的心上,“我是答應嫁給你了,可沒答應要跟你做一對恩愛夫妻,再也下一次……你可別忘了,兔子惹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我還是那句話,大不了到時候我直接拉著你們同歸於盡!”

哼,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以為她是不會反抗,任人欺淩的病貓。

慕容蘭滿意的看著厲謹言臉色驟變的俊臉,悠然轉身離去。

厲謹言臉色又是陰沉又是黯然。這兩天,他都想清楚了,既然愛了,那就娶了她要和她好好過日子,卻沒想到小丫頭卻那樣厭惡他……

旋即,厲謹言像是想到了什麼,他掙紮著扶著牆,拖著依舊發軟發麻的身子走到皮椅上坐下,他發絲略顯淩亂,四肢還虛軟著。可他卻不管這些,連忙拿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厲謹言直接出聲質問:“哥,祁駱遇襲的事兒是你幹的?”

電話那頭的厲天行聽到他質問的語氣,雙眉輕蹙,還是淡聲回道:“不是。”

祁駱遇襲的事情,他也得知了消息,更得知了,那些人還將襲擊祁駱的事情栽贓到了他身上,當真可惡!

厲謹言疑惑蹙眉,“那是有人在栽贓我們?”

厲天行肯定地“嗯”了一聲。

厲謹言想了想,“哥,會不會是祁駱為了對付我們,故意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厲天行沉吟幾秒,最終否決了這個可能性,“我和祁駱交手這麼多年,他的個性我還是了解的,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那會是誰跟我們過不去?”厲謹言百思不得其解。

“別猜了,我已經命人去仔細查,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厲天行淡淡地說。

厲謹言沒從他的話語中聽出絲毫的怒氣,但依厲謹言對自家大哥的理解,知道他肯定是動怒了。甭管是誰栽贓他們,隻要被揪出來,一定都不會有好下場。

對此,厲謹言也就沒有再多問。

旋即,他腦海中浮現那抹嬌俏中帶著清冷的麗顏,下意識的開口:“哥,祁駱不是那種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嫁給別人的男人,我覺得他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你說,他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