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拿著毛筆轉了又轉,看起來就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小木棍。他轉轉沒有意思了,想著轉回去但是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如果他就這樣一直轉下去會不會有盡頭?
他沿著這毛筆的這一根線繼續的往下轉,往下轉,這根筆的另一頭發出了一點小聲響,秋錦之詫異,但是沒有把眼睛對好那個開了的小口,他小心翼翼的把它的方向朝下。
等聲音消失,落下一卷小紙條。
展開,裏麵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寫。
秋錦之收起這一隻筆,包括桌子上的一排筆,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攬入囊中。
秋錦之把東西收了起來,推門出來,外麵還沒有人,看來很多的人都是在外麵他們是難分膠著,而且先前外麵還發了信號彈。
秋錦之一想。“我們的信號彈在我的手上,完了完了。”秋錦之這樣想著,立刻跑到其他的房間打開火折子,馬上發了信號彈!
“咻!”又是一枚信號彈發出去。秋錦之知道大事不妙,他左看右看想著自己應該藏在什麼地方。最後看見那一張梨花木床旁邊衣櫃上的被子。
樓下在雨水裏被打成落湯雞的白澤寧時還有軍師。他們大眼瞪小眼。“本人也隻是在江湖上跑些買賣,您說說,本來大家都和和和氣氣的散了,這是何必呢?”掌櫃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好聚好散多好,非要我把底牌亮出來。”就在說到這一句的時候掌櫃的又聽見一個發信號彈的,他朝著方向看去,居然是在二樓。“去二樓東邊,立刻去抓!”
他的屬下領了命令立刻帶著一隊小兵跟了上去。
而掌櫃的自己則是看住了寧時和白澤兩人。
“帶著去庫房!藏起來,就說現在的兩邊主帥還在談判,這些援兵之類的……”掌櫃的略微沉吟了一下。“都活埋了吧。”
對於他自己剛剛找到的這個好方法,掌櫃的非常地開心。這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上了樓的小分隊開始到處去找那個被遺漏的人。
他們翻箱倒櫃,每一間房間的梨花木大床下麵都被人用劍來回捅十幾下。
衣櫃裏的衣服更是被是翻的不成樣子。這幾個房間的窗戶全部都被打打開,可以想象的出來,這個人乘著所有人都放鬆境地的時候推窗翻牆而逃。那他發信號彈是什麼目的?“肯定是等援兵,可是援兵早就被他們抓住了,現在他一定是在等著援兵出現,然後再大搖大擺地出來範薑我們一軍!”掌櫃的分析道。
老板娘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她又仔細地看了看衣櫃裏的衣服。
這衣櫃的容量實在是小,一個成年人要進了這小櫃子恐怕是要被切成好幾十截。
“那,夫君要如何引君入甕?”
“為夫這裏有妙計!”
“哦?”老板娘的眼睛裏出現了光彩,好像是有很多的錢在和她們招手。“自然是這樣……這樣……在這樣!”
這一番說下來,老板娘覺得這計策實在是太好了!“那我這就去照辦!”
掌櫃的點了點頭。
在目送老板娘離開以後,他一個人站在窗邊凝視著這一小片剛剛被導火索燒焦的地方。
他用手摸了摸,上麵還有黑色的痕跡熱乎乎的。“秋錦之,你跑不掉了!”
如果秋錦之沒有鑽進這個被團裏的話,也許他真的逃不掉了……
這一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到底是有什麼目的,破壞這些對於他們來說能搞到錢,那麼鄭禮直到這個消息嗎?他會來這裏救他們嗎?
秋錦之自己都知道,如果他一出去,一定會被人抓住,本身他的攻擊力就有有限,現在不能直接杠,隻能智取。
一直待到了後半夜,秋錦之聽見外麵有刀劍的廝殺聲,他依舊安安穩穩的藏在被團裏,什麼都不做。秋錦之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藏著。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掌櫃的摸著下巴。“難道說他真的逃走了?不可能啊!”
這一句不可能,給秋錦之很多的信息。
援軍來是不可能來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來了,一起都隻能靠他自己了。
秋錦之已經躺在被團裏一天一夜了。
掌櫃的看著窗外感慨。“拿著我的毛筆,他是能走多遠?”
秋錦之心裏剛剛準備嘚瑟,他又補了半句:“走多遠我都能抓住你!”
這是在和他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嗎?在這麼下去他的老腰真的是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