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朝著客棧走的秋錦之還是折反了跑到馬匹的身邊。他翻身上馬從始至終都沒有多看寧時一眼。
寧時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做錯。
他也翻身上馬追上騎馬並不算天快的秋錦之:“你還覺得你虧了,你要是真的覺得你虧了,要不這樣,我吃點虧,讓你看,還給你摸怎麼樣?我真的不是很喜歡占你這種娘娘腔的便宜。”
寧時:“喂!”
話還沒有說完,秋錦之已經騎馬跑到前麵去了。
生活中很多的事情發生的都是沒有邏輯思維的。他們全都不講道理。
“我給你道歉,你怎麼還有大小姐脾氣了?要不是……”後麵的話寧時沒有繼續說出來。
秋錦之聽了以後回頭瞪了眼寧時:“要不是什麼?”
寧時也不客氣:“要不是我們在議和,我這一個鐵拳就招呼在你的臉上了!一個男人長這一副女人臉!你知不知道你會誤導多少的青春少女嗎?”
秋錦之白了一眼寧時說道:“誤導少女?你就是個男人,這身體本就是父母給的,難道我要毀了不成?”很快前麵就到客棧的後院。
“你也誤導我了!”寧時說道。
秋錦之不理他。“……”
“你認識軒轅蓉嗎?”
秋錦之從馬匹上下來,牽著馬進了院子。
寧時看秋錦之還不理他,他還是很頑強地追了上去。“我說,你就稍微理我一下不好嗎?理我一下你會死嗎?”
“你一個中年男人難道不應該修身養性嗎?我不認識。”他把剛剛問的問題一次性全部都回答了。
寧時:“……你這人!”但是看著秋錦之一身白衣被他剛才弄得髒不拉幾的就不打算追究了。
秋錦之:“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在城牆上一箭射死你!”進了馬廄,秋錦之拿下馬背上的籃子,然後直接進了他自己的屋子。
寧時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你一個男人要這種東西幹嘛?”
快要到晚飯的時候,秋錦之和往常一樣,今天他還特地在廚房裏自己嚐試著做了一堆好吃的。
每一個食物裏都有紅糖這個物質。
白澤看著眼前的紅糖糕,紅糖粥,還有紅糖雞。
秋錦之還把一個布包給白澤。
白澤:“你做這麼多的紅糖幹嘛?”
秋錦之:“給你吃啊!”
白澤:“……”我真的是很想抽死你!
白澤看著布包:“這個是?”
秋錦之帶著靦腆的微笑。“就是……月事帶。”他的耳根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白澤看著布包想推走,但是真的很缺少,所以還是需要了。“謝謝你。”
“不客氣。我們早點談完就回去,”秋錦之弄完了點雞肉放在自己的碗裏。他是想給白澤夾的,但是不知道白澤喜不喜歡吃這個雞。“你是不喜歡吃嗎?”秋錦之問。
“沒有。就是這次的桌子上怎麼那麼多的紅糖?”
秋錦之:“我就是想給你吃了補補,活血化瘀啊!”
這頓飯真的是……白澤道:“你想讓我血崩嗎?”
“沒有,真的沒有。”秋錦之道。“聽說這個,人家女孩子會很痛,我就弄了點這個吃吃。”其實他省略一個動詞:我就弄了點這個給你吃吃。
白澤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吃吧。”
另外一邊的寧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糾結。一個大男人買月事帶幹嘛?“難道說用來上吊?”
“會不會用來夜裏勒死我?”寧時此時一個人在房間裏大開腦洞。
“或者要綁架?”
“還是他是平胸,實際上他還是一個女人?”這個想法越是讓寧時想要對秋錦之一探究竟!
已經到了深夜寧時還是一個人在他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最後起身推開窗戶,今天的月亮很好,在黑夜裏,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
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他在二樓開著窗戶披著一件大衣看著那一口水井。
估計誰都想不到,今夜會有一個二樓房客會開窗欣賞夜景。
寧時在看了一會兒,腦子突然停止轉動,他思維停止,固化,很快又發散開來,穿過客棧,跑向群山,透過雲層,最後在銀輝下打散成為一大片。找不到一點的蹤跡。
他失焦的目光開始慢慢的回攏。“……”一個人背著一個人好像裝在麻袋裏,他就在水井的旁邊。
他四處的看了一圈,猜測肯定是沒有人,把人直接扔進了這一口水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