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在這個晚上睡得格外地香。
很久都沒有睡這麼香了。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天剛蒙蒙亮,秋錦之穿上衣裳,今天的他沒有穿著平時那一套深色的官服,而是穿了一身很平常的衣服,衣服上還有被洗白的恒基,今天是要出去。
秋錦之走到馬場。“給我挑一匹馬,曾校尉就你陪我出去,還有沈先鋒陪同我一道去。”秋錦之點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平時總是對立,秋錦之今天就挑這兩個人,將那些個黨派的話全都塞到肚子裏。
“秋大人您今天是要去哪裏?”
秋錦之牽著馬匹,一躍上馬:“自然是打探軍情。”
“那您為何要我們跟著去?”沈先鋒問道。
秋錦之看了眼曾校尉道:“這不是為了防止你們說我一個人出去有二心,或者你們派別人同我出去也可以,但是也要便服。”
“您出去到底幹嘛?”曾校尉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讓你你們出去找美人!你們一個個的都找不到,我自己去找,你還問我幹嘛?我穿的這個好看當然是出去找美人了!”說著秋錦之還理了理自己這一身素淡的常服。
料子也不是他平日穿的蜀繡,衣角更是洗的發白,這麼素淨的衣服,看上去倒是像女扮男裝的書生。平時看他穿著一身官服沒有這個感覺,在今天換上常服倒是平易近人了許多。
沈先鋒上下看了一眼打趣兒說道:“就你這樣還找美人,我看你就是一個窮書生,別人吧你掠走回去當美人還差不多。”
秋錦之也笑了。“恩,是的,帶上弓箭走吧。”秋錦之一身文藝,背弓挎箭和他很不搭。
一旁的沈先鋒是個年輕的少年,他看著兩種風格對峙的東西放在一個人的身上他問秋錦之:“你怎麼一定要背箭?”
秋錦之笑了。“帶著它,別人看見了總是會怕我幾分。”
這話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他們點了一百騎兵就跟著一起出去了,秋錦之一再申明:“帶這麼多人總是礙事!”
可是先鋒和校尉一再要求。
秋錦之:“……”在了解地圖的情況下了解地理位置也是很重要的,他真的隻是想低調地出來打探軍情,在這麼下去……好想哭。
秋錦之是知道現在的這狀況,做掙紮是沒有用的,人都來了,那就一起去。
“那走吧。”
出了軍營,曾校尉再次追問:“我們這地方,連個女人都找不到。你和我說找個女人為國家獻身,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根本就不會有女人。”秋錦之駿馬騎得很好,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那麼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征戰沙場的老手。
“我說了,我是出來打探軍情的。”上了馬的秋錦之就像是進了水的魚滑溜的很,他騎馬很快,身後的騎兵也追的緊。秋錦之找了一處製高點,這塊地方能夠縱覽所有的地方,而且距離飛龍城的郊外還不遠。這裏還會有很多的巡邏兵,所以也算是安全。
秋錦之騎馬一路向上。
後麵的騎兵一路跟隨秋錦之上去,緊隨其後的是沈先鋒和曾校尉。秋錦之看看左右的小樹林和旁邊的曾校尉道:“這樹林看著有些奇怪。”
曾校尉看了眼樹林道:“哪裏奇怪?”
秋錦之心裏說不出的不舒服。“怎麼……連一個鳥叫都沒有?太安靜了!”駿馬還在小道上奔跑。
“停下!”秋錦之一下子勒住駿馬立馬掉頭。“回頭!回去!快!”
一下子急刹讓曾校尉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回頭!撤!”秋錦之調轉馬頭!一百騎兵還在後麵沒有跟上來。
在小樹林一下子:“嗖嗖!”飛出十幾支短劍。
“撤啊!”秋錦之喊到!
“秋錦之!你出賣我們!”曾校尉咬牙切齒地看著秋錦之。
秋錦之看著小樹林,又看了眼曾校尉:“校尉!你的段位才叫高!”飛鏢出手,直接斷了他的氣管!
他從馬上倒下,落在地上,但是手上的大刀還緊緊地握在手裏。
一旁的沈先鋒沒有想到一箱溫吞的秋錦之居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行家。他看秋錦之的眼神也是詫異,更多的是憤怒。秋錦之看向他:“快走,讓後麵的騎兵不要來!”看著倒在地上的曾校尉,沈先鋒也隻能跟著秋錦之一路回去,卻被從樹林裏出來的寧時擋住了去路。
“你就是那個秋錦之?”寧時看向書生氣的秋錦之。樣貌清秀,若是個女子,定然有著傾城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