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他的封地就在塞外。距離漠北也是有著很好的了解。其二他是宗親弟子,也有一定的說服力。服從性要比空降的禦河將軍要優秀一百倍。”有理由及的話讓皇帝覺得白澤:是個不錯的人才。
“可是昨日他頂撞朕,如今已經被關進了牢房,這再把他放出來……”
白澤微微一笑。“孩子大了,總是會有不懂事的時候,總是要皇上的引導。”
皇帝點了點頭。
“至於白泰此人還是留著,外敵在前,有著一份保障也是好的。”
這話說的就很有道理,要是人死了他們最後的保障都沒有了。“微臣知道,這一番話,一定會有很多人不讚同,但是,又有誰能去呢?”
有人站出來書:“秋錦之不就可以。”
白澤聽了微微一愣。“他?一個做官的商人?承認他是有不錯的手腕,可是他真的能去帶兵打仗排兵布陣嗎?我問大人您可以嗎?”
那位官員被白澤這反問,反而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位年紀大了的大人聽了以後說道:“老臣願意為皇上鞠躬盡瘁”
皇帝一聽也覺得有點道理。而且昨天鄭禮說話隻是稍微偏激了一些。
白澤聽著大臣的話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裏帶著無限的嘲諷。“你以為你想去就能去了?”
那老臣子聽著白澤的話明顯是也是生氣了。“怎麼?我看白大人你是不服老臣?”
“依下官之見,閣老您是在倚老賣老。”
皇帝單手扶著額頭,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了嗎?
兩人正在這裏對峙這著,一旁的太監過來和皇帝耳語。
皇帝一聽,眼睛裏的光陡然一亮:“宣!”
“宣!秋錦之進殿!”
“宣!秋錦之進殿!”
“宣!秋錦之進殿!”
嫋嫋的回音就這樣在大家的耳邊回蕩著。
白澤抬頭想看皇帝,但是有規矩不能直視天顏,她最後還是低頭,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今天皇帝居然把秋錦之給召回了秋錦之。
秋錦之沒有一個正式的官職,如今他穿的也是很正式,顏色樸素,衣裳上更沒有多餘的花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秋錦之。
“草民參見皇上。”
“平身。”坐在高位的皇上垂著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秋錦之伸手虛扶了一下。秋錦之自然看不見,他起身微微垂著腦袋,但是他的腰板挺的筆直,這青年身上也是有著一股子傲氣。
就想昨天那個平王一樣,不過秋錦之收斂一些。
“秋昀,你對朕派禦河為大將軍,派你去擔任軍師,你有可有什麼看法?”這話怎麼聽著都像是板凳上定釘子的事情了。
秋錦之聽了,略微詫異,有微微思考一陣。“讓草民去,不妥。”
四下立即嘩然。
皇帝伸手示意眾人安靜,但是大家一點都不安靜,甚至還有幾個越說越激動。“這是你為國家奉獻的時候!”
“簡直就是白眼狼!”
“這樣的人,留在北州又有什麼用!”
各家都有道理,他們都覺得秋錦之說的實在是沒有道理。“草民一對戰術沒有什麼了解,二是,如今草民對前方戰況沒有任何的了解,與其亂抓倒不如找一個對前方戰況了解的。”
他聲音算不上大,但是擲地有聲。剛剛反對的聲音慢慢消下去,但是並沒有平息。
“你那麼聰明。還有什麼是你解決不了的問題呢?”
“就是啊!”
“破了那麼多的案子,這種事情都是小事情了。”
“就是,我看你就是貪生怕死。”
“你那麼聰明,做這麼點事情又怎麼了?”
現在秋錦之說什麼都是有人說他不對,現在的他就是大逆不道!
皇帝略微沉吟。“那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草民以為,應當推薦以為有一定作戰經驗的人,若是林都尉還在,那麼還能抵擋一段時間。漠北那麼多的將士,撇開其他不談,草民以為……睿王爺是個不錯的人選。”
眾人霎時安靜。
這如何評價,睿王功夫確實不錯,他在對於國家各種地理又是那麼的了解,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皇帝將目光在睿王的身上徘徊了一圈。“還有其他人選嗎?”
“太子殿下也是不錯的人選,不知道皇上是如何選擇。”秋錦之緩緩說道。
這兩個人一直都在做博弈。太子鄭霖是個心思多疑的人,他辦事也是牢靠,做事更是恪守禮分從來都不會做一些逾距的事情。
三王爺則是劍走偏鋒出奇製勝,若是兩位候選人能糅合在一起,那麼皇帝得非常欣慰。
這兩個人皇帝都不想派出去。“還有人選嗎?”
秋錦之用餘光瞄了一眼白澤。
白澤撇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