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看著前麵的那兩馬車皺著眉頭。這輛馬車她太熟悉了!
尤其是那個在打瞌睡的仆人。睿王也來了……
是誰通風報信的?
在屋子裏的陳情還好嗎?白澤心裏不禁開始擔心,畢竟裏頭還坐著一個王爺。
現在她還要帶進去一個王爺。兩個男人可以聊天打豆豆,三個男人……這一場戲有點難了。
白澤麵上沒有表情,但是內心已經在瘋狂地倒苦水了。
這一腳踏進馬蜂窩,要是能讓她知道到底是誰燒了那些營帳,她一定要把那個畜生找出來打個三百軍棍!往死裏打的那種。
當然了,既然大家都對這件事情翻篇了,皇帝也派人查了,就算是石沉大海也要找出幾個替罪羊,否則不能給那些家屬一個交代,更不能給皇帝在獵場人身安全一個交代,所以一定會繼續調查的。
一切的一切。
推開白府的大門,白澤讓武王先進去。既然她都是東道主了,也要履行主人家的義務。
“楠木!沏茶!”老遠就開始喊著家裏唯一的仆人。
他們主仆一起也有三年有餘。楠木遠遠的聽見了,她立刻轉身進廚房燒水煮茶。
少年看見又來了一撥人,很詫異,在白澤家還沒有住多久就看見了這麼多上層社會的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那麼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和他們有這麼近的接觸。但是這個近距離接觸隻能是端茶倒水。
有點……寒摻。
“元和,府上來了幾個人?”
元和低著頭如實稟報:“來了……睿王,還有老爺的朋友。”
“恩,下去吧,”白澤回頭看了眼武王,武王麵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依舊是要進來看看。
他看看著白府的花園。花園設計的很有美感,簡約大方,就是這府裏的下人太不會做事情了,這一地的落葉居然沒有掃幹淨。
他雖然有嫌棄,但是依舊繼續地往前走,一路地走近大廳,看見大廳中正下著棋的睿王。還有白澤的那個朋友。
這位朋友武王並不認識。他們兩人也感覺到有人來了,所以放下手裏的棋子。抬頭看有陰影晃動的地方。
“下官參見武王。”說著一套標準的禮儀姿勢。
武王微微擺手。“免禮。你是何人?”
陳情:“……”雖然心裏委屈但是還是要自我介紹一下。“下官陳情,是戶部倉部主事。在等白大人。”說著抬頭看了一眼白澤。
白澤麵上無表情,袖口朝著陳情的方向,他剛好能看見的位置豎了一個大拇哥。
陳情心裏總算是放心了。
而且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要是能把這裏的人都坐在這個位置的話,那麼一定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看見睿王來了也是上前客氣。:“是什麼風吧睿王爺吹來了,下官的寒舍今日果然是蓬蓽生輝!哈哈……”笑的很僵硬,但是也是笑了。
陳情也是點頭笑著。“是是,沒有想到兩位王爺都來了。我們不如……”
睿王滿眼和藹地看著陳情。
秋錦之在三人和藹的目光之下,他艱難地擠出了一句話:“打麻將?剛剛好啊?”
一拍即合。“好!”武王也讚同。
四個人不明原因的出現在一個官員的家裏,沒有飯吃,沒有話題聊,就單純的坐在這裏的話確實尷尬的很,所以確實要找一個緩解尷尬的辦法。
白澤陳情看了眼白澤,白澤看了一眼陳情。
陳情瞪一眼白澤。白澤不解。最後陳情先開口:“白大人,您還不快去拿麻將?”
這才讓白澤一下子反應過來,他立刻回頭去找自己的倉庫看看有沒有麻將。
陳情一看白澤要走,立馬上前拉住白澤:“你去哪裏啊?”
白澤:“我去找麻將。”
陳情恨鐵不成鋼地說:“讓你家傭人去拿啊。”
白澤也很無奈。“他在忙,忙不過來。”正說著楠木端著茶上來。
四杯茶,一人一杯。
陳情壓低聲音“不會吧,你這麼窮?”
“恩。”白澤回應。
既然是回應了。
那麼……
陳情和白澤說:“那個你家的那個麻將一定很沉,我和你一起去搬吧。”還沒有等兩位王爺答應,就拖著白澤直接出了門。
出了這大廳,白澤和陳情兩人直奔庫房。
庫房裏的東西很整齊。很好找,找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麻將。
“你家該不會沒有麻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