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妃搖了搖頭:“不委屈,伺候皇上,是臣妾的福氣。”
“你這樣說便好,否則朕心裏總是覺得虧欠昭兒。”
“皇上不必自責。臣妾是真的愛慕皇上……”她柔柔地從食盒裏拿出了食物給皇帝吃。“這是禦膳房剛剛做好的魚羹湯。皇上嚐嚐。”
皇帝在朱貴妃的額頭輕輕一點。“你更好吃。”
“皇上~”朱貴妃嬌嗔道。最終皇帝還是吃了一口這美食。
“皇上好吃嗎?”
“好吃!”皇帝摸了摸朱貴妃的手。
原本想動白家的這個心思在這一口魚湯中慢慢地壓下去,但這也是早晚的事情,既然美人再側,那便晚些動。
皇帝又吃了一口遞送過來的魚湯。
出了大門的秋錦之摸了一把腦門的汗水。白澤從牡丹殿出來,她藏起手裏的迷你弓箭,剛好看見秋錦之。
秋錦之明明記得白澤和睿王在說話,現在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裏。
“秋大人。”白澤朝著他作揖。
秋錦之回禮。“白大人。”
暗處的白將軍冷冷的哼了一聲:“戲精!”
白澤眼神微冷四處地看了看。
白將軍立刻將自己藏匿起來。誰都看不見。
秋錦之問:“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白澤:“進宮辦點事情,馬上就走了。”
秋錦之一聽立刻順著話茬上去說道:“好巧啊,我正要出宮。”
白澤:“那一起走。”
秋錦之立刻跟了上去。
秋錦之和白澤走在一排,白將軍就藏在朱紅門的後麵。
秋錦之看看周圍沒有人,他拉了下白澤的衣裳。白澤回頭看了眼他繼續朝前走。秋錦之追上去。“有時候看見你,我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白澤白了他一眼。
“真的,就像我娘在我身邊一樣。”
白澤站定。“再亂說話我撕爛你的嘴。”
秋錦之乖乖閉嘴。
有時候人活著真的是一件挺美好的一件事情。
秋錦之拍了拍白澤的肩膀指著地上露出的一小截鞋尖。
白澤頭絲毫不動,她示意秋錦之在原地站好,自己後退了四五步,剛好靠在門的邊緣上。
一隻黑漆漆的腦袋和一隻眼睛慢慢地探了過去。
白將軍被這貓一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他後退了兩步。
白澤道:“您別再鬧了。”
說完縮回自己的腦袋快步走到秋錦之的身旁。她拉了下秋錦之的衣裳獨自快步地向前走去。
秋錦之看看這朱紅的漆門。又看看遠去的白澤,最終選擇追上白澤。“阿澤!”
“叫白大人。”
“剛才你看見了什麼啊?”
白澤:“叫白大人。”
“別鬧了。”
皇宮雄偉壯麗,他們莊嚴瑰麗,有著神秘的麵紗還蘊藏著無盡地力量。
白將軍覺得沒有意思,自己隻好從門後灰溜溜地出來。看著兩個年輕人走遠自己才離開這裏。
遠處的鄭霖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手裏還拿著一枚飛箭。
箭身製作的很粗糙。可是射擊的精準度非常好。如果不知在空中看見那一枚穿梭的幻影他都不會發現藏在暗處的白澤。
居然直接穿透牡丹閣窗口。按照道理來說,這就是刺客入侵,可是短箭***。朱貴妃居然命人同去禦書房。
等朱貴妃去了禦書房秋錦之從禦書房裏出來,他才看見了從假山後麵出來的白澤。
這一切的一切的邏輯讓他想不通,尤其是在最後看見白將軍從門後跳出來。
鄭霖:“有意思,有意思。”
在這朝堂上明爭暗鬥,風起雲湧,讓他相信什麼真正的友誼,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禮兒的朋友都是什麼奇葩,一個個的都沒有一個好對付的。”最讓他頭疼的便是如今突然榮獲皇帝盛寵的朱貴妃。
名不見經傳,就連一個來路都不知道,空降出來。那些出身都是杜撰的。哪怕那些的家世都是假的。
“若是禮兒在,那一定能查的清楚。”鄭霖對朱貴妃是眼熟,但是每次都遠遠地看兩眼,始終是沒有印象,現在雨妃的勢頭漸漸的被壓下去,畢竟人老珠黃了。
歲月不饒人。鄭霖去探望雨妃,卻頂聽見屋子裏有人在咳嗽。他三步並做兩步進來探望母親。
“母妃!”
雨妃連忙收起自己剛剛咳出的血。“霖兒,你怎麼來?”
鄭霖伸手去拿雨妃手裏的帕子。“母妃!您這是怎麼了?”
她的嘴角還有沒來得及擦拭的血跡。
“母妃!您得了什麼病?”
雨妃搖了搖頭,她見也瞞不住了,索性也無所謂了。“娘的這病是治不好了,你娘不在了,你日後可怎麼辦?”
鄭霖皺著眉頭他靠在雨妃的身旁,他始終是她的孩子。“不會,母妃還要等禮兒回來,您那麼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