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和我父皇要錢去……”
現在的皇帝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一開口就和他要錢的小兒子。頭疼……上輩子是欠他的嗎?
這種兒子留著也是給他添堵,留著也是麻煩倒不如給他一件事情讓他去做做。說到底這個孩子也沒有做什麼非常過分的事情,反而總會開導他,可是作為一個王的兒子成天到晚都在玩,吶就是一個廢物!
皇帝不希望鄭禮墮落成為一個天天和他伸手要錢的廢物!
鄭禮又被皇帝召進宮。
偌大的皇宮,是鄭禮從小走到大的地方,現在他很少來,即使來也會被排斥。他的幾個哥哥,不待見他,大哥成天忙得更是看不見影子。
“父皇。”鄭禮抬頭看著皇帝。
這麼多年來,皇帝確實是老了,年紀大了,沒有三年前那意氣風發的樣子。
“父皇突然召見孩兒進宮,父皇有什麼事情需要孩兒去辦?”
已經有多久了?他沒有主動叫小兒子進宮了?“是啊,朕這幾日寢食難安。看見祖先西北打下的江山被胡人踐踏……”
鄭禮立刻明白這話裏的意思。
“孩兒去便是,隻是孩兒有一個請求……”
皇帝:“沒錢!”
鄭禮:“……”
“既然沒有錢,孩兒去了也沒有用,萬事開頭難,父皇命孩兒去建設安定,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需要資金啟動,怎麼父皇也要孩兒像段皇叔那樣貪嗎?”鄭禮做什麼事情都不害怕,他總是有一股子的勁兒。
讓人聽了很不爽,但是又無話反駁。
“怎麼,你對朕的決策有意見?”
“既然父皇要流放……就說的簡單一點。不用說什麼治理。”鄭禮道。
皇帝:“……”
現在父子兩人的關係已經降低到了冰點。
在第二天皇帝下旨讓平王鄭禮去西北監察……
他是一把雙刃劍,既然是周百通的嫡傳嫡子,那麼一定有機會協助太子,現在他的年紀真的大了,他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放在兒子的身上了。
“駕!”聲音由遠及近。
鄭禮在那一座城郊上等待著什麼。
他看見了那個騎馬而來的青年。
秋錦之也看見了在那名青年。
“鄭禮!”秋錦之從馬上下來。
鄭禮左右看了一圈問:“就你來了?”
秋錦之從懷裏拿出了一本書給鄭禮道。“阿澤說她知道你去西北會被人欺負,這些是她給你準備的。”
鄭禮有些失落地問。“她沒有來嗎?”
“在後麵。”
鄭禮又朝著秋錦之身後看了看,問:“可是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見?”
秋錦之微微一笑。“她還給你準備了點禮物。”
鄭禮好奇。“什麼禮物?”
馬車在晃晃悠悠地趕過來。
白澤趕著馬車在後麵。
鄭禮也看見了那一輛馬車。也看見了白澤在趕馬車。
鄭禮問:“是送什麼,一定要用馬車啊?”
秋錦之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們在西京相處的不錯。”
這麼一說鄭禮拉著苦瓜臉說道:“哪裏好了,我一點兒都不開心,我和你說啊!你以前到底是怎麼和她玩到一起的!那麼一個沒有意思的人,你居然會和她玩的這麼開心,還要我在西京多多罩著她?”
馬車遠遠的往這邊行駛過來。
秋錦之看著在駕駛馬車的人說:“和她在一起,我挺有安全感的……”
“你們無聊都喜歡拿著棍子互毆對方嗎?”
秋錦之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說道:“沒有啊。”
“他拿棍子打我,和我說,你們兩個都是這麼玩的。”
秋錦之:“……那……就有吧。”
“有?你不要給我這種棱模兩可的回答!”鄭禮道。“你和他一塊兒玩了這麼久到底是因為什麼?”
秋錦之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開心啊。”秋錦之道。
“就這樣?”
秋錦之點哦了點頭。“恩,就這樣,你以為呢?”
“那我和你在一塊兒也挺開心的。”
秋錦之伸手錘了下她的肩膀說道:“我們是好兄弟嘛!”
馬車漸漸地走近。
白澤從馬車跳下來,她也看見了在和秋錦之聊天的鄭禮。
鄭禮看見白澤帶著馬車來。他問:“馬車裏裝的是什麼?”
“你最喜歡的辣醬,還有我做的包子,要是想我了,你就嚐嚐包子。”
鄭禮道:“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包子你就帶回去好了。”
白澤拒絕道,“這事我特意為你做的。此去西北,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底還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