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爹,咱們那一套衣裳給他。”白將軍依言出門找家仆去給秋錦之找了一套衣裳。
這些衣裳全都是白恪的。
秋錦之拿了衣裳,因為自身帶著一股女氣,四溢***怎樣都是遮擋不住的。
換好了一身的衣裳,秋錦之從屏風後麵慢慢地走了出來。
***少年放在他的身上非常地貼切了。
秋錦之在穿的人模人樣的,因為是白恪的衣裳有些顯大,穿在他身上有些寬鬆,氣質依然不減。
現在他開始給自己進行了自我介紹。“參見白少尉,下官是皇上欽定的欽差大臣秋錦之。”秋錦之頭一轉問另一個人“不知這位如何稱呼?”
白恪給秋錦之介紹。“這位是家父。”
秋錦之的臉色顏色一頓變化但是依舊保持了一定的禮貌。“下官眼拙,沒有想到居然是威武大將軍,恕罪恕罪!”如果說圓滑,那麼就是秋錦之了。
白將軍看著少年也算是有禮貌。“不用恕罪,你居然還能混成一個三品官兒。”語氣裏掩飾不住壓抑。
秋錦之道:“是。將軍果然是獨具慧眼!”原本他想說的是:將軍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將軍,嗬嗬。
為了不死在拳頭下,秋錦之還是被半夜擄過來的當然是有自己的好主意了。
“隻是將軍您昨夜為何要擄走下官呢?”秋錦之第一個發問。做人總不能這樣被動。一開始就要壓住勢頭。
“本將軍自然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將軍說道。
“哦。”
白將軍:“那你為什麼在白大人的臥室?”
秋錦之道:“昨天白大人和說他這幾日子啊自己的臥室睡覺,下官自詡陽氣重,所以就幫白大人驅陰氣。”
白將軍了嘲笑道:“就你還驅陰氣,你往那裏一趟就是在招陰氣。”
秋錦之:“……”好氣哦。
白恪:“……”不能笑。
秋錦之繼續問:“下官說了,白大人還沒有回答下官的問題。”
白將軍看了眼眼前的人。“本官不是和你說了,本官有自己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將軍擄來了下官看來是要讓下官失望了。”秋錦之道。
白恪突然問了一句:“那昨夜白大人昨夜睡在了哪裏?”
秋錦之一愣。“偏房……”依稀聽見白澤說要給他準備客房的,最後腦子一沉就睡著了,現在的時候時候還是有很沉重的感覺。
白恪認真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秋錦之回答:“你居然不相信我!你果然不相信我,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談了,哎!以前你還和我總是下棋,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白恪辯解道:“那是因為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是……”
還沒有說完就被秋錦之給打斷。“那是你以為,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承認過,你們既然是那麼說了,我自己也隻好承認了況且那個時候我如果不承認,我覺得我的下場可能會很慘。”秋錦之道。
“不過我確實要道歉當時我欺騙了你們,抱歉。”秋錦之第一個道歉,現在將自己的身份放在最低。
倒是讓原本有理由的白恪變得啞口無言。
白將軍聽的雲裏霧裏的。
“你們在說什麼?”
秋錦之一聽立刻明白原來那件事千姑娘白恪還沒有將那一件事情告訴白將軍。“沒什麼事情隻是我和少將軍之間的一些私事兒。”
他朝著白恪拋了幾個眼神,白恪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
白將軍回頭看著兒子。“恩,這確實是我和秋公子之間的私事。”
秋錦之眼裏帶笑看著白恪。仿佛藏著星星。
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黃經理有他們自己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恪道:“你也不用叫我白少尉了,我已經降了三級。如今隻能在家裏養老了。”
秋錦之皺著眉頭看了眼白恪的腿腳。
原來……
秋錦之也不好所說明安慰的話,往往安慰的話說出來明明想安慰人最後卻適得其反尤其是他這樣一個半生縱橫沙場的人最後居然落魄道這樣的境地可以說是非常遺憾了。
秋錦之道:“我記得漠北總是很冷,你準備什麼時候再回去記得告訴我,我還想去那裏看看。”
白恪搖頭:“我都這樣了怎麼會有機會再去啊。”
“不會啊,我這樣充滿銅臭味的人都能當官為什麼你就沒有機會再回漠北?”白恪看了眼秋錦之。“既然這次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我想以少將軍的能力不會去貪汙,反而是在中了別人的全套,偏偏就能這麼巧的查到,之後一批官員落馬,就像是連環效應一樣。”